“未必要杀人才算害人。荼毒思想、禁锢灵魂,比杀人更可怕。你看看那些教众,因为信了圣教的谎言,已经脱离了正常的社会节奏。
就比如你,因为李天洪的圣法功,在学校已经无法立足。原本你宝贵的时间和青春,可能会用在钻研教育事业、可能会用在科研,结果,它们却浪费在了无聊的圣法功上,这就是另一种伤害。
再说害人,当普通民众,为了信圣教,做出极端行为,比如元旦时燕京市的自焚事件,那就是伤人伤己。
再说你刚才说的那种经历,我也能做到。那就是对你深度催眠,让你以为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件事,然后醒来。你又如何确定,你被爆头那件事,是真实发生的?
再者,我看穆田老师不像是会喜欢金发女郎的人,你又如何突然想起去追那么一个女孩?你还记得你爱慕她哪一点吗?”
“嘶,头好痛。”顾瑀一番话说完,穆田就开始抱着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陆晓夕当机立断,先给他脑袋上扎几针再说。
穆田总算安静下来,脸色一片苍白,无奈地笑笑:
“毕竟是受过伤的,开过花的脑袋,哪儿还能跟以前一样好用呢。
实不相瞒,我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真的是一想就头疼。不过我也不怨人,我能活着就不错了。
至于你说的那种可能,我是学生物的人,我难道还没这点判断力?真的死亡和幻觉,那绝对不一样。你们不相信就算了,我也没真打算让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