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陆药生才不管他跪不跪。
说起来,陆药生可从来没把牛大成当自己人,当初牛大成想祸害他闺女,陆药生还记着仇呢,他又怎么可能帮牛大成。
陆药生转身想走,就没想到牛大成这么难缠,居然抱着他的大腿。
“你松开。”
“陆叔。”牛大成突然变了调调:“陆叔,我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别再处罚我了,当初负了小夕,是我不对,您就算有气也该消了。
您是有本事的医生,那总不能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吧?我知道你没能读大学,所以特别讨厌科班生。我想跟您说,学校里真的能学到不少知识。
既然朱爷爷的病您没办法,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试试呢?”
陆药生懒得跟他废话,一脚踢开:
“不管你说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朱国清刚好扶着朱恒过来了,他们先听了牛大成这番话,陆药生又说不行。
朱国清都有点生气了:
“陆叔,您怎么这样,您既然不能治,也不能耽误我爷爷啊,我不管你们什么恩怨,那就让他试试也好啊。”
“是啊,陆叔,您不喜欢我,也不能就这么否定我啊。”牛大成惯会演戏。可怜巴巴地看向朱恒老爷子。
朱老爷子当时昏倒,被牛大成送过来,本来就欠他一个认清,先天就会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