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按常理出牌啊。
陆晓夕真懒得给她扎针,她现在针灸病人都要排队的,白女士的身体又不是那种必须扎针的。
陆晓夕刚想再劝劝她呢,陆药生倒是接下了。
“好,那你先去等一下,让我闺女先帮你扎针。”
陆药生已经这么说了,陆晓夕也只能朝她笑笑,让她去针灸房等着,自己先去跟老爹聊聊。
到了里屋,陆晓夕就忍不住了:
“爸,今天周日啊,如果没有特别需要的,我今天是不开针灸。您忘了?”
“我当然记着,不过她的情况,有点特殊。她这病,还要想点方法,我让你给她针灸,就是为了方便了解情况。”
“了解情况?爸,你是不是有头绪了?”陆晓夕眼睛都亮了。
陆晓夕自从掌握太素九针之后,对中医也越来越有兴趣。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奇怪的病症,完全啃不下来的感觉。
不止是她啃不下来,她老爹也说白女士没病。可她为什么总说自己有不孕症?
“我基本可以确定,白女士的身体没问题。”
“那是哪个庸医给她诊断的不孕症。”陆晓夕气鼓鼓地表示。
“我看过她的检查和病历,并没有任何一个医生,给她写上不孕两个字。”
被陆药生这么一说,陆晓夕回忆了一下白女士的病历,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