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爱华也不知怎么地,猛地站起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急匆匆往外走。
陆晓夕笑着招呼:
“爱华嫂子,你的红包。”
任爱华又回过头,从桌子上拿了红包,头都不抬一下,就往外跑。
“二丫,这咋回事儿?你跟她说了?”陆药生有点惊到了。
陆药生没儿子,他是把陆晓夕当陆家医术传人在培养,从小就让她跟在身边学中医,摸脉也会。
“二丫,这种事,可不能说呀,私下也不能说,有损阴德。”
“爸,我没跟她说性别。有您在,我才不给她摸脉。”
“那是咋回事儿?你跟她说啥了?”
“我说我会妖法。”
“她也能信?”
陆晓夕笑了。
别人可能不信,但任爱华会信。因为她这种人最迷信,更何况她自己也体验了一把。
若是让任爱华知道陆晓夕的妖法,就是两根银针,估计得气得骂娘。
这件事父女两个没跟赵亮说,也没打算惊动顾瑀。
但是赵亮这么聪明的侦察兵,从任爱华进进出出的细节,尤其是任爱华手中有些鼓囊的红包,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反正赵亮觉得陆晓夕就是他嫂子,嫂子被欺负了必须跟顾队说!
“我知道了。”顾瑀好像一点都不上心。
三天后,杜德民就把牛大志叫去谈话了,一谈就是大半天,据说是做思想教育去了。
牛大志一回去,就把他婆娘送回丈母娘那里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