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这倒也不至于……最重要的是，他们估计要哭的。

小姑娘软软的看过来。

表情看起来是被他说得话给弄的愣了一下。

顾沉渊与她对视，没忍住，唇角微微掀了掀。

原本他是清冷洒脱的气息，此刻勾唇轻笑，多了一分人间烟火气。

感觉很是微妙。

楚瓷低低的唔了一声。

没有去看自己那消息快要爆炸了的通讯器。

低头，看了一眼对方拉住自己的指尖，楚瓷这么来回勾了勾。

就听见对方低声开口。

目光清浅，落在她几乎垂到地面的裙摆上。

“裙子太长？”

楚瓷：……

随后他低低的清雅声音响起，似乎是嘟囔了这么一句。

“还是腿太短？”

反正……他又不嫌弃，弄成这样，不怕飞的时候勾到什么东西上吗？调整一下裙摆长度也好啊，这是特殊装备，楚瓷是可以调整一些数据参数的。

耳力极好，听了个正着的楚瓷：？？！！

你刚刚还在说帮我打欺负我的人，结果转头你自己就来欺负我了？？

小姑娘面无表情的抬眼。

跟他对看。

顾沉渊顿了一下，回看过来，眼底带着点无辜。

就感受到小姑娘拉着自己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气。

掐他。

顾沉渊：……

“嘶——”

听见他的痛呼声。

楚瓷满意的缩回手。

飞的更高了一点。

裙摆不拖地了，眼睛刚刚好到他脑袋顶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