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捂住徐妙锦嘴的手,触觉非常滑,此时才有点怜惜她,怕把她脸上娇|嫩的肌肤弄破了。
朱高煦顾不得许多,赶紧从王贵手里先拿过来一团白丝绸,好言道:“小姨娘,我现在先堵住你的嘴,这丝绸很软,不会磕伤你的口腔。”
“高……”
朱高煦刚刚放开一点,她便发出一个声音,但马上被一团白绸堵住了。
接着朱高煦又拿来一条白绫,从她嘴上系到后脑勺,以便让她喊不出声音来。
“呜呜……”徐妙锦瞪着朱高煦,又折腾了一下,似乎只是有话要说,所以挣扎的力气没之前大。
朱高煦暂且没管她,便用绳子开始绑她的上身。她竟然不挣扎了,坐在那里任凭朱高煦绑,这便省事了不少,也更能绑得细致。绳索在她的前胸交叉、绕至身后,朱高煦注意着没勒到她的关|键地方,避免她感觉不适难受,绳索将衣服勒紧之后,他才发现,她的上围真的不小。
但他现在顾不得欣赏,又觉得是乘人之危,目光便尽量避开。
“我绑你的双手,分开系两个圈,留点缝隙,避免你血脉不通畅。”朱高煦一面忙活,一面好言宽慰她。
做出顾惜她的样子,能减少一些她的恐慌,免得她继续挣扎,徒增麻烦耽误工夫。
徐妙锦也没有任何礼仪了,明亮的眼睛盯着朱高煦的脸,眼神十分复杂。朱高煦有点亏心的感觉,便不敢与她的目光接触。
朱高煦把她的双手反绑到背后,然后绑腿和脚。因为她穿着裙子,只好先撩|开她的长裙,长裙里面还有一条绸缎长裤,朱高煦便把她的大腿、小腿、脚踝分别绑住。她平素都穿着长裙或袍服,朱高煦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里面穿着长裤的双腿,腿十分修长,也难怪她身段看起来高挑。
他忙活着正事,却脸也发烫了,估摸着看起来已是绯红。
但一定要绑仔细,让徐妙锦完全无法挣扎!毕竟这事儿本身也见不得光,有很大风险,既然干了,就要干好。
总算绑好了,徐妙锦已被五花大绑,没有朱高煦扶住,她连在条凳上坐也坐不稳。
朱高煦道:“王贵,去把马车准备一下。”
“是,王爷。”王贵赶紧跑了出去。
这时朱高煦才好言道:“小姨娘,我父王要派我去干一件重要的事。此行事关重大,不容有半点闪失。不仅燕王府全族存亡极可能在此一举,而且是我亲自过去,要冒极大风险。万一风声走漏,我必将万劫不复!”
他顿了顿又道,“小姨娘每天在我母妃身边,身在要害中心,必定迟早能得知此事。我也想信任小姨娘,但你毕竟是朝廷奸谍,纵容你不管,实在太危险了……
我既不忍心让你暴露身份,更不愿意伤害你。左思右想之下,唯有出此下策。小姨娘尽管放心,只要此事结束,我定会放了你。”
徐妙锦盯着朱高煦的脸,明亮清澈的目光简直要滴出水来,但她的惊慌已然不见了。
不一会儿,王贵便跑到门口道:“王爷,马车备好了。”
朱高煦便走上前,一把将徐妙锦抱了起来,径直扛到肩上,大步往外走。
他先将徐妙锦放进车里,然后自己也上了马车。他说道:“这车厢里有点臭,小姨娘稍稍忍耐一下,我在下面垫了干净的被子。”
说罢,朱高煦便拍了一巴掌车厢木板,下令道:“走!”
前面“啪”地响了一鞭,马车便摇摇晃晃地动起来了。稍许之后,不出意料地“哐当”一声,车轱辘直接从门槛压了出去。
马车稍微停了一下,王贵跑回去,把大门锁上了。
一路上,徐妙锦很安静,既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朱高煦看管着她,心里稍稍放松,但也不敢大意。马车虽然尽量挑人少的路走,但外面时不时仍有行人。
被结结实实五花大绑的徐妙锦侧躺在车厢里,她的头发因之前的折腾,已是有点凌乱,一缕青丝粘在脸颊上,身体又蜷缩着,显得十分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王贵下了马车,说道:“王爷稍等,奴婢去开锁。这北门平时没人走,是从里面锁住的,今日奴婢准备了一番,锁在了外头。”
“快去。”朱高煦在布帘里面下令道。
少顷,外面就传来了“嘎”地厚重的声音,高阳郡王府的北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