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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巫尹是你们那小皇帝的血亲,既然断言他是东方之主,焉不是拿这说法给他一个小娃娃长脸?”
温凰也在,闻言看向他“德王,污蔑巫尹,你可能承担后果?”
如今的温凰,不再掩饰自己,便有一股上位神尊长久养成的威压散发出来。
德王被她一看,心里不由自主突突了一下。
他暗中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刚刚怕那阿含蛊,现在连温凰都怕了,遂强硬地说“管他是谁,本王不信任何人!本王只信事实和证据!你们说这小娃娃的血脉能压制那蛊虫,只是凭一张嘴!蛊虫已经被烧得连灰都没有了,如何证明?”
“要证明,简单得很!”句皓说,“取一碗酒来!”
酒来了以后,他拿起玄柏的小手,拿根随身携带的银针扎破了,将几滴血滴在里面。
然后让人抬了几个今日被瘟毒伤到的将士过来。
他们满脸长了大水泡,脸色发黑,眼白出现一条条可怖的红血丝,在担架上痛苦地呻吟着。
句皓过去,将酒给他们分喝了。
很快,他们就停止了呻吟,脸色和眼白都恢复了正常,如正常人一样,下了担架,对着句皓倒头就拜。
句皓对他们说“你们不用拜我,拜一拜我们皇上吧!是他的血压制了毒素,救了你们!”
于是,饱受折磨的几个将士改而拜玄柏,神色极为虔诚。
玄柏本来在看着自己的手指哇哇大哭,看他们冲自己跪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瘪着小嘴,眼泪汪汪地地看着他们。
温凰拍了拍玄柏的背,让大家起来。
玄柏还小,温凰一直没有测试他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