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大叔,可以帮我把他扶起来吗?”严文青也不理严瑾冒火的眼神,笑着指着另外一名还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少年。
“哦,好。”大叔应了声,过去把章聿扶起来。
严文青扶着严瑾走出去,大叔扶着章聿跟在后面。等几人走出了小巷子,刚好有的士经过,严文青招手让的士过来,把严瑾塞进去,转身从大叔手中接过章聿,让对方坐到的士上,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上去。
“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严文青说完后,看向窗外,“谢谢大叔。”
“不客气。”大叔看着的士开走,边走回自己的店铺边想自己出来时有没有拜托周围的人帮忙看一会儿。
一路安静,到下车时,严文青看着两人有些为难,看向章聿问道“你可以自己走吗?”
章聿一路上都在想严文青到底是严瑾的谁,突然听到对方问自己,愣了愣,试着动了动身子,马上痛的冷汗直冒。
“我知道了,你不要动。”
严文青说完就丢下他们自己走进了医院,过了会带着一名看起来像保安的人出来,两人一人扶一个走进了医院。
排队,挂号,诊病,住院。诊病期间,还被捉着说了一通,‘你知道差点就粉碎性骨折了吗?再打的重点那条腿就废了,到时候我看你到哪里哭去!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那么冲动,做事也不顾后果bala bala…… ”最后还是严文青再三保证会痛改前非,不再打架生事,才让这个热血固执的医生停止了说教。
双人房中,两名少年安静的躺在床上睡。其中一名腿部打了石膏,几乎全身包满绷带,另一名少年伤势比较轻,包扎的地方明显不多。
严文青走到严瑾旁边,拉过凳子坐下,看着似乎在熟睡的严瑾,放低声音道“不住一个星期你不要想着出院,我会和妈说你去朋友家住,至于学院那边我会帮你请假。如果你私自出院,那我就只好请爸亲自和你说了。”最后一句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淡漠,似乎只要对方再不听他的话,他就不会再理。
严瑾睁开眼刚好看到对方出门的背影,一瞬间百感交集。确定对方离开后,再也坚持不住药的副作用,任由自己陷入睡梦。
办公室,严文青正低头听老师的教诲。
“你如果真的疼的要去医院,你也要先向我请假,而且你连医生证明都没有,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逃课吗?”
“抱歉。”
见严文青除了道歉什么都不肯说,老师脸一黑,挥了挥手,“出去,明天交一份五千字的检讨给我。”
“是。”
见严文青离开关上门,不放心的低声喃喃“听说搬了家,还有一个不听话的弟弟,该不会学坏了吧,还是终于到叛逆期了吗?”
躲在门外偷听的林立一见严文青出来,连忙靠出去,“你干嘛不说去哪了,看老师脸都气黑了。”
“……”
“我之前还以为你去掉进厕所了,一考完就去找你,结果发现你根本不在厕所。”见严文青不理自己,林立还是说道“上课也不见人,你再晚点回来,老师肯定打到你家,通知你父母呢。”
“……”
“喂!不要一句话也不说啊,你到底去哪了?”
严文青瞥了林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眼,见对方放下手,才淡淡道“见到邻居被欺负,怕迟了来不及。”
“哦,去救人啊。那你这样和老师说不就好了,干嘛什么都不说。”林立疑惑的问道,顿了顿,“不对啊,你不是搬到别墅那住吗?哪有什么邻居。”
“爱信不信。”他房间旁边不就是邻居吗。
“别走那么快,到底是谁啊?值得你逃课去救,带我去看看嘛!”林立笑着拉住疾步前进的严文青。他可以自信的说他很了解对方,文青说是书呆子,其实就是对自己范围之外的事都不管,不熟的人根本不会让他抛下考试,甚至还逃课。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