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嚎哭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

半个小时后，陈宇从小黑屋里出来了，擦了擦手上的血，摇头道：“没有收获。那三十多个俘虏，他们连身边的同伴其实就是文屠灭都不知道，他们一直以为这家食品加工厂的经理才是领导者，他们只负责出任务送死，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至于文屠灭……”陈宇叹道：“嘴很硬。”

这个结果，可以说不出所料。

堂堂文屠灭，如果他的嘴不硬，那才有问题呢。

老狐狸寒声道：“逼供水！”

“明白！”褚顺昌应允一声，迈步进入了小黑屋。

“嗷！”小黑屋里，响起了文屠灭不似人类般的尖叫。“钟良老狗，孔昌老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誓杀你们！”

一阵大骂，把老狐狸的脸都气到发白了。

老狐狸很少生这么大的气。

当年吴家的余孽就是文屠灭，还如此冥顽不灵，他能不生气吗？

并且，就是因为吴家叛国，导致钟良和老狐狸追回那两件海外流失国宝失败。现如今，那两件民间流传的国宝，已经进了英伦博物馆，更加难以追回。

都是拜文屠灭他全家所赐。

老狐狸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他还会更生气。

骂了一阵后，小黑屋里，文屠灭的声音戛然而止。

正当老狐狸好奇，发生了什么时，褚顺昌面如死灰，从里面走了出来。

铁血的褚顺昌，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孔馆长，文屠灭他……他死了！”

“嘶！”闻听此言，陈宇和老狐狸瞬间倒吸一口冷气。“什么？”

“死了？为什么死了？逼供水不是不会短时间内杀死被逼供者吗？”

“确实不会。”褚顺昌点头道：“比如之前审问韩博士，就很顺利，可是这次……完全出乎了我们的预料。文屠灭他的大脑，被药物和生理，双重催眠过！这种催眠，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唯独……会保护他的情报！”

“一旦他的精神受到某种刺激，崩溃了，那么那些被催眠改变的神经系统和脑细胞，便会大量、迅速、主动死亡，从而使他脑死亡！”

“如此一来，他就绝不会在精神失常的情况下，透露出有价值的情报！”

“可以说，这是专门为抵御逼供水进行的一种催眠！”

“我们无法通过任何一种方式，从文屠灭脑海里获得任何情报！”

“淦！”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会出现，老狐狸气得毫无风度地爆了粗口。本来抓住了三屠之一的文屠灭，以为能斩获重要情报。

哪成想，文屠灭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毛都没问出来。

丁毅教授在旁安慰道：“师尊，不要生气，即便什么都没问出来，干掉了三屠之一的文屠灭，也算是对敌人造成了重创，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没错。”陈宇眸光闪闪，似是在思考什么。不过他依旧是顺着丁毅教授的话茬，劝解道：“老狐狸，不用生气，这场仗，我们赢了，只是没有获得预想中的战果罢了。不过，三屠、幕后黑手等，也不是这么容易揪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