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出门,是不是得考虑一下,最好不要带什么小厮或者侍卫?
“其实,庄姑娘……”楚瑾年摸了摸鼻子,道,“实不相瞒,我家中祖母也时常催婚,令我烦不胜烦,方才听庄姑娘的话,到是也让我深受启发。”
“不如你与我二人便谎称是对方是我们各自自幼定下的婚事,如何?”
“于庄姑娘而言,有了未婚夫婿,便可以理直气壮的拒绝外人好意,而对我而言,也好应付家中祖母。”
“待你我其中任何一个人寻到意中良人之后,便对外说婚约解除,再无任何关系。”
“当然了,这也只是我与庄姑娘之间的合作关系而已,所谓未婚夫妻的关系也不过只是让外人来看,在此期间,我绝对不会干涉庄姑娘的任何事情。”
“不过此事到底有关两人名声,与我而言到是无妨,到底是男子,与庄姑娘而言的话,即便往后要解除婚约的话,只怕于名声有碍,为聊表心意,我可将京中的一处铺子,赠与庄姑娘。”
“这铺子虽说不大,每个月也算有些收入,庄姑娘既是生意人,往后可以看看用这铺子做些小生意。”
庄清宁许久才回过神来。
然后,就在袖子里头,掐了自己一把。
嘶,很疼,说明没有在做梦。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么不真实……
不但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假扮未婚夫婿的问题,而且还白得了一个京城里面的铺子。
自认为天上从来都不会掉馅饼,即便是掉了馅饼也抢不过狗的庄清宁,乍看到这样一块诱人的馅饼摆在自己面前时,只觉得精神有点恍惚。
“庄姑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妥?”楚瑾年见庄清宁半晌没有回应,追问道。
“没有不妥。”庄清宁斩钉截铁地回答,“既然楚大人也有此意,那到是刚好,我们两个人也算是各取所需。”
“且楚大人一出手就送了一个京城的铺子,实在是太过于贵重了,我并未对楚大人有任何帮助,着实受之有愧,这铺子楚大人还是不必给了。”
“若是往后有机会把我这生意做到京城的话,楚大人若是愿意将这铺子交给我试一试的话,到是可以,届时赚来的钱,可与楚大人再行分账。”
到底是千里之外,京城里头的铺子,此时有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且此事的确是双方各取所需之事,她到底不好白拿的,庄清宁觉得暂且还是不要去占了那虚名的便宜去。
“那便依庄姑娘所言。”
楚瑾年点了点头,将腰上的那枚玉璧取了下来,递给庄清宁,“这是先母遗物,祖母识得此物,庄姑娘将此物收好,只说是令尊令堂留下来的,订亲的信物即可,届时也好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庄清宁将那玉璧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触手生温,羊脂白玉,上好的质地,能瞧得出来价值不菲。
“楚大人放心,此物我定当好好保管。”庄清宁拿了帕子,将那玉璧给包了起来,准备等下放到妆奁之中,仔细锁好。
楚瑾年见状,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往后,只怕少不得要烦劳庄姑娘帮我应对一二,我先对庄姑娘倒上一声谢。”
“往后若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庄姑娘尽管吩咐就是。”
“嗯……往后若是有需用得到这未婚妻身份之时,庄姑娘倒也不必客气,若是能够因此为庄姑娘解围,也算是劳烦庄姑娘的一点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