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咿咿呀呀的扯了一嗓子,——“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他,“……”
很久,很久,很久之后,勋世奉忽然问我,“当初,你为什么要去做演员,你几乎不具备站在舞台上的潜质与才华。”
我认真回想了回想,才说,“当时我缺钱,如果我不和et签约,我都没有饭吃了。那个我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甚至有一个人要拉我去……呃……就是那种不需要工作经验,不需要学历,不需要一切,只要年轻就好,并且经验越少越值钱的那种工作,所以,成为一名演员对于我来说,还是很幸运的说。”
勋世奉开始皱眉,他又皱眉,现在的他靠在巨大的抱枕上,手中拿着一本书,随便翻动书页。
我立刻发誓,“我没有去。”
他点头,“我知道。”
我,“那你为什么皱眉。”
勋世奉有些意外,“我皱眉了吗?”
“嗯。”我凑过去,用手指把他额头的褶皱揉开,“嗯,这样才是平整的,你感受一下?”
他倒是没有感受自己额头平整是什么样子,只是慢慢抬起手指,轻轻点在我的额头上。
然后。
……慢慢下滑……
额头、鼻梁、鼻尖,嘴唇,下巴,脖颈,咽喉,锁骨中央,胸口……挑开了睡衣,继续向下,*中央,肚脐,……他的手指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向下……
我抓住他的手指,凑过去,咬住他的耳垂说,“刚才看了一个资料,上面说,想要一个可爱的宝宝,最好早上做……”
勋世奉另外一只手扣住我的下巴扭了过去,薄薄的嘴唇压下来。却,被我扭开面孔,他的嘴唇只是滑过我的腮边,随后,我轻咬住他的下嘴唇,向外叼了一下,……
他的嘴唇并不柔软,却有些韧劲,咬住一下,就好像咬住杏子果脯一般。
仔细品尝。
居然有甜美的味道。
他伸出手臂,揽住我,用力向前一拉,我的身体就撞到他怀中,我的双手刚好可以揽住他的肩膀,随后,我的视野完全颠倒,被他压在厚厚的大抱枕上,就好像被压入了巨大却柔软的枕头海洋。
他的头发没有白天那么严整,有一丝垂落,掉在额头。
我用力昂头,咬了他下巴一下,又被他压制。
“明早再做?”他轻笑的问我,
“不!”我坚定的摇头,四肢已经很自然的缠上他的身体,就好像这么多年床笫之间已经习惯了一样,“我相信,以你的实力,明早还可以再来一次。”
……
于是,果然,黎明之前,我又被他狠狠折腾了一次。
linda那边的工作已经结束,我又恢复了吃吃睡睡的猪一样的生活。最近我的时间特别充足,于是就加入了max大叔与marry姑娘对我们婚礼的准备工作当中。我亲自去勋宅送结婚请帖,老夫人留下我吃饭,吃饱了之后,我还跟着盛颐珊参加了一个读书会。
今天她们读书会的主题是——滴血钻石。
站在众人面前读书的是一个黑人姑娘,就像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那部有名的电影《血钻》一样,她是从那个危险的国家死里逃生出来的。她的家乡全是战乱,地方武装各自为政,但是国境内却有着丰富的钻石矿资源。当地军阀避开戴比尔斯公司,私自挖矿,挖出来的钻石全部用来海外购买武器,这些军|火反过来用于内|战。她的母亲作为难民,带着她牛死一生来到美国,而她的父亲还有剩下的6位其他的兄弟姐妹为了保护她们母女被虐|杀。与电影中情景同样的,当时,她母亲除了带着她逃出来,同时也带出了一块重量超过了100克拉的白钻。
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纤弱,甚至是颤抖着的,她已经住在纽约将近10年,卖出那颗白钻,她与母亲在这里过着安静平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富足的生活,她在这里生活,上学,读书,她目前就读于llege(达特茅斯学院),专业是英国文学,成绩优秀,所以,她可以用英语开始把自己过去的经历写出来。
最后,那个姑娘合上书本,眼睛看着台下,我们这些坐在椅子上的听书人。
她说,“那颗白钻埋葬了我的父亲,还有其他6位兄弟姐妹,他们被虐杀,而最后,上帝保佑,我的母亲与我逃出地狱。但是,同时那颗白钻也带给我与母亲现在的生活,我们卖掉了那颗钻石,我们购买了屋子,我甚至可以在这里上学,现在就读于常春藤盟校。但是,这些平静与我失去的相比根本微不足道。今天,我站在这里想要告诉大家,血钻带给我们国家与民族的只有苦难,联合国早已经把滴血钻石列入禁止交易的名单,但是高额的利益,钻石的璀璨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激发出任人性中的贪婪,犯罪心理学上认定贪婪是人性的一种,那是连圣人都无法抑制的欲|念,所以,我能做的,仅仅只是把我知道的一切剖开,面向大众,告诉所有人一个真相。”
说的真好,听着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润的。
在那位作者读书与演讲结束之后,有10分钟的问答时间。
有人问那个黑人姑娘,是否知道当时他们带出来的那颗超过100克拉白钻的下落。
黑人姑娘犹豫了一下,我感觉她的眼睛看着身边放着书本的纤细的深色原木讲台,最后,她说,“听说,那颗钻石被切割了,其中最大的一部分重量超过70克拉,被一位有名的钻石设计师购买,曾经镶嵌在一顶tiara上,但是,现在那顶钻冕下落不明。”
“那顶钻冕叫什么名字?”
……
“凯瑟琳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