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查到异样,不禁上前轻轻的拉了他一下,而辽北雄,却径直朝身后倒去,早已没有气息的迹像,投向男子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都变得警惕惊恐起来,江湖何时出了位如此历害的后生晚辈?
“怎么这会儿到是无声了,众位先前在大厅中斗志高昂的勇气都哪儿去了?难不成都只是说说而已?”
芳云山庄的寂静,此时却是连鸟雀都不愿靠近,人们本能的倒着步履,身怕离这个危险之人太近。
此人如此历害,傲慢的身姿着实让人万分胆寒,夙天自然不敢怠慢,“敢问阁下是谁?为何要到我芳云山庄滋事?”
男子言道:“怎么?方才你们还在要打要杀的寻找本座的落脚之处,这会儿本座站了出来,现下无人敢上前讲话了?”
音刚落,响起一片哗然之声,“你——你——你就是禁忌城城主。”
“呵呵——。”银袍男子冷笑,看着夙天的眸光,自然的变得森冷起来,若非他生妄念找事,与宁儿怎会分开那么些天,“夙庄主失望了不是?本座出现应是在你计划之中才是罢,不过你胆敢无视本座的能耐,芳云山庄方圆百里之内无安插一人,可是太过自信有能力难为得住本座?”
听着银袍男子不疾不徐的言词,夙天闻言,脸上闪过半瞬恍惚之色,“真是后生可畏,想不到禁忌城城主果真如传说中一般年轻,至于你说什么计划,数夙某愚笨,不懂城主的意思。”
“不懂么?这场闹剧可是你起头挑动的。”鹰隼般的苍目锐利的在几人身上扫过,凌人的气势直逼得人忘却的呼吸与心跳,唇边那抹浅显的笑意阴森至极,带着让人不寒而粟的诡异,“不过,本座到是要多谢夙庄主的美意,若非你此举,本座还不知道江湖中有这么多人于我禁忌城生厌存异。”
众人滞愣的神情为之一颤,这淡若轻风流云的话中,充满了血腥的气息,犹如把把尖锐的利刃无情的刮在身上,令人骤然惟恐不及,“你要做什么?”夙天直觉着周围的气息愈发的稀薄,边说话的底气都正逐渐逝去。
银袍男子沉眉阖眸,诡谲邪肆的浅笑狡黠非常,那冰冷的弧度在人群激起了层层悚然阴寒,“本座乃是名记仇之人,胆敢挑衅禁忌城之威,那份勇气自是得嘉许。”
悠然惬意的宣告,似让天空泄下的阳光增了些许绚丽的颜色,又让场中之人在不安中徒添失色,方才在厅堂里出头说话之人,个个面如死灰,潜意识里仿佛什么都不能做,只有等待着死神降临的那一刻。
夙天屏住了呼吸,方才辽北雄的下场,直接证明他有狂妄嚣张的资本,于他,绝不能放松一丝警惕,然而他的手段,却是令他好奇,“恕夙某不懂城主的意思,这些英雄不过都是为江湖伸张正义,此乃义举。”
不懂就算了,他要做什么,何时轮到他人插嘴左右,银袍男子懒得在此与他再行言语上的周旋,毕竟今日到此的目的另在,瞥过诡异阴冷的眸光,威慑的向夙天身侧的林依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