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刑警队会议室。对水野丁次的跟踪已经持续了数天,海关那边也反馈了信息。何晓慧召集专案组成员正在分析案情。
“被水野丁次跟踪的女人叫段如梦,是中江如梦香水公司的总经理。我们从公开渠道的资料了解到,段如梦的这家公司是一家香水开发公司,她们的香水生产是外包给其他工厂的,主要客户是做终端营销的公司。”丁一然汇报说。
“她们不做自己的品牌?”
“对,她们将香水卖给那些做品牌营销的公司,以及一些工业香水的使用商。”
“东野丁次一直在跟踪她吗?”
“对,最近东野丁次几乎是24小时对段如梦进行跟踪,似乎是在搜集段如梦的生活和工作规律。”
“他跟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从东野丁次跟踪的情况看,他并没有太靠近段如梦,似乎也是怕被对方发现。”
“如果东野丁次要杀害段如梦的话,大家觉得他会在哪里下手?”何晓慧问。
“我认为会在地下停车场动手,虽然停车场内有监控摄像头,但并不是每个区域都有。”张鹏飞说。
“可如果停车场出入口都有监控的话,凶手还是很难不被发现。”苏乐说。
“稍微有些智商的凶手,对付那些停车场监控还是没问题的。”张鹏飞说。
“嗯,这句话倒是有道理。”苏乐说。
“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有必要事先在停车场埋伏人监视?”张鹏飞说。
“我觉得有道理,特别是段如梦家和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那里人流量少,监控系统又比较容易被破坏。”何晓慧说。
“如果东野丁次有谋杀段如梦的可能,我觉得我们还是接触一下段如梦比较好,总是这样被动的跟踪也不是办法。”苏乐说。
“是呀,如果我们能在东野丁次下手前掌握买凶杀人的证据,就可以提前对他们实施抓捕。”乔博士说。
“如果我们提前和段如梦接触,会不会暴露我们呢?”何晓慧问。
“处理得当的话应该不会。”苏乐说。
“好的,那我们就计划接触一下段如梦。”
“可如果对段如梦说了实情,吓到她怎们办?”
“你是怕她以后不敢出门?”
“段如梦如果不出门,杀手无法得逞,买凶的人就会再和凶手联系,那我们不就有机会了吗?”乔博士说。
“嗯,乔博士说的对。”苏乐说。
“对了苏乐,海关那边调查的情况如何?”何晓慧问。
“海关方面经过调查发现,直下公司在海外的客户渠道比较单一,他们的产品基本全部销往东南亚和澳洲,他们在澳洲和东南亚各国基本上是一个国家一家客户,并且这些客户都是些贸易公司,没有一家是专门的手表销售或生产商。”
“哦,他们不是做贴牌的公司吗?他们的客户不应该是一些国际知名手表商吗?”
“海关方面也提供了一些南方著名的手表代工厂的部分客户名单,与直下公司的客户名单大相径庭,没有任何的关联。”苏乐说。
“海关方面还查到一个问题,就是这家公司出口的手表价格比较昂贵,与南方哪些手表代工厂的价格相差10倍以上,有些产品的价格甚至达到了上万元。”
“洗钱?这家公司难道是壁虎组织用于洗钱的工具?”何晓慧问。
“有这种可能,但我们目前很难证明他们的生意违法。”
“那我们怎样才能抓住狐狸的尾巴呢?”何晓慧问。
“这个问题我考虑有两个办法。”苏乐站起来对大家说
“一种办法是需要多个国家的警察组织配合行动,调查清楚他们国外客户的情况,如果国外公司以较高的价格买进手表,又以较低的价格卖出手表的话,就可以证明他们洗钱。”
“第二种办法是打入直下公司内部,搞清楚他们产品的成本,如果能证明他们的产品存在不合理的暴利,也能证明他们在洗钱。”
“第一种办法同时需要第二种办法的证据作为支撑,才能寻求国际刑警组织的帮助。并且国际刑警组织的办事效率也是非常令人担忧的,上次我们要求协查的澳大利亚好葡萄贸易公司的事,至今都没有消息。”何晓慧无奈的说。
“那看来我们目前只能从第二种办法入手。”苏乐说。
“第二种办法其实也可以变通,我觉得这家公司既然已经在中江经营很多年,那么一定有一些从他们公司出去的员工,我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先了解一些情况。”乔博士说。
“可是我们去哪里找这些人呢?”苏乐问。
“社保部门呀,日资公司总不能不给员工交社保吧。”乔博士说。
“嗯,乔博士说的有道理。”何晓慧点着头说。
“嗯,乔博士说的有道理。”苏乐憋住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