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不喜欢男人坐我的沙发(1 / 2)

警事现场 鲁郡 2056 字 2022-08-30

安勇大厦共30层。顶层是董事长孟安勇的办公区域,这个楼层有一部专用电梯,可以从地下停车库直达。在孟安勇楼层的下面,大厦的第29层是常务副总经理贺多的办公室。28层是副总经理贺芳和孟元明的办公室,当然孟元明的办公室只是个摆设罢了。27和26层是副总经理宣建章及另外5为副总经理的办公室。28层和29层共用一部专用电梯,26和27层共用另外一部专用电梯。

晚上八点,29层的贺多办公室里,贺芳正站在父亲的办公桌前。今天的气氛有点异样,父女之间的谈话没有了往日的默契。

“这件事你们处理的有些草率啦!”贺多看也不看贺芳,眯着眼睛把玩着手上的佛珠手串,以掩饰心中的怒气。

“我担心他见过孟元明之后没给我们说实话。”贺芳解释到。

“留一手是很正常的。”贺多不动声色的说。

“所以我才决定除掉他。”

“啪!”手串被贺多狠狠的拍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为什么事先不给我说一声!”贺多瞪着贺芳问。

“我,我觉得您可能会不同意,所以就……”贺芳看到父亲发火,心里也感到紧张。

“所以就先斩后奏!”贺多的火气并未消减。

“主要还是怕他坏了我们的大事。”贺芳小心的解释着。

“糊涂呀!你们年轻人就是没有耐性,操之过急!”贺多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近处的万家灯火和远处正奔腾不息的中江说

“郜永丰来公司十五年了,知道我们很多很多的秘密。”

“这样除掉他不是更好吗?”贺芳不理解的问到。

“他如果想敲诈或者告发我们,早就做了,还用等到今天?他在我们这里得到了他想要的,如果我们不逼他,大家会保持一种相对的平衡和安全。以他的精明,能不防备我们?万一他留有后手,我这一生的努力都白费啦!”贺多转过身来,面对着贺芳说。

“可是我担心孟元明已经签署了相关的文件,而这些文件应该就在郜永丰手中。”

“他没有拿出来,就等于废纸。”贺多再次转身望向窗外。

“爸,现在他不是想拿也拿不出来吗?”贺芳走到父亲身边说。

“唉,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想了。”贺多说完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拿起手串又闭上了眼睛。

“那我先出去了。”贺芳说。

“等等。”贺芳走到门口的时候,贺多突然叫住她

“他的家属那边要多给些钱,公司的文件都要拿回来。”

“好的,他的三位年轻太太那里我都已经派人去啦。”

“原配那边也要去安抚安抚,虽然他说自己有十几年没回家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收到,我们马上去办。”

“记住,别把事情做的太绝。小宣做事情还是太轻率,你要多提醒他。”贺多闭着眼睛交代。

安勇大厦第28层,贺芳的办公室。宣建章正在不停的踱步,刚刚在烟灰缸里掐灭了还剩大半支的香烟,马上又掏出另一根来点上。他在紧张的等着贺芳回来。宣建章身材高大,四肢孔武有力,清新的面孔配上蓬松的短发,显得非常潇洒干练。

咔吧一声门响,贺芳踩着高跟鞋咚咚咚的走近房间,门随即在她身后又咔吧一声关闭上。

“怎么样?老爷子说什么了?”宣建章连忙走过来问。

“还能怎样,反正已经做了,没事啦。”贺芳不屑的说。

“那太好了!”宣建章一把抱住贺芳转了一个圈,在她的腮上亲昵的吻了一下。

“好了。”贺芳挣脱宣建章的怀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桌上拿起一根香烟,宣建章赶紧掏出打火机给贺芳点上。

贺芳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将烟雾吐出来,双手交叉的抱在胸前说

“不过老爷子说我们太草率了,应该事先和他商量一下。”

“商量的话,他肯定不同意做。”宣建章眉毛一挑回答。

“他怕郜永丰留有后手。”

“后手?他能有什么后手,他的三个淫窝都派人仔细搜查过了,没有任何资料存留。”宣建章挥了挥手说。

“他原配那里去过吗?”

“你说那个老太婆那里?他们不是早就没有来往了。”宣建章盯着贺芳问。

“老爷子说也要去安抚一下,送点钱过去。”

“那好吧,叫文丽去送钱,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宣建章答应着。

“算了,还是你亲自去吧。”贺芳不放心的说。

“好的,我亲自去一趟。”宣建章回答。

郜永丰的结发妻子张秋珍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建设的四层楼房,没有电梯,采光普遍不好。张秋珍的家在三楼,门上贴的春联已经有部分脱落,楼道里满是小广告。

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人将礼盒和水果用一只手拎着,腾出一只手来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一身的颜色夸张的运动服,头发黑的不太自然,像是明显的染过,这就是郜永丰的结发妻子张秋珍。

张秋珍狐疑的望着站在门口的年轻小伙子以及他身后的中年男人。

“您好,请问是张秋珍女士吗?”秘书连忙礼貌的问。

“是我,你们是干什么的?”张秋珍并未放松拉开的防盗门把手。

“我们是您丈夫公司的同事,想来看望一下您。”秘书回答。

“我丈夫早死了。”张秋珍拉动防盗门意欲关门。

秘书一把抓住门扇,对张秋珍说

“您丈夫郜永丰昨天下午因车祸去世了。”

“啊,真死了。”张秋珍脸上露出笑容,依然抓住防盗门的把手。

“是的,我们是来对您表示哀悼和慰问。”秘书将身子往前移了移,将礼物换了一只手拎着。

“哀悼就不必了,那老东西死了更好。”张秋珍看了一眼年轻人手上拎着的礼物。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宣总。”秘书侧过身子向张秋珍介绍宣建章。

“您好。”宣建章向张秋珍点头致意。

“你们请回吧,谢谢你们带给我这个好消息。”张秋珍没有半点想让他们进屋的意思。

“张大嫂,我有几句话想和您说一说。”宣建章说。

“你们是什么公司?”张秋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