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跳窗离开,诸葛沧澜抹去窗台上的脚印,关上窗户,像是变魔术一样突然套身上了一件又俗又艳的衣衫,整个人看起来臃肿了很多。
脸上也不知用了什么药,很快便旁了一大圈,又覆上一层白的像石膏一样的白、粉,脸颊上涂上两团红彤彤的胭脂,看起来跟猴屁股一样,嘴唇上也抹了红色唇脂,看起来跟刚吸过血一样,一张脸被弄的面目全非,看起来丑的惨不忍睹,一说话脸上的白粉便会簌簌落下来。
这些动作多下来,全程不超过五分钟,速度堪称非人力所能极。
诸葛沧澜拿着镜子照了一番,看着镜子里丑到恶心的面孔满意的笑了笑,她手腕一番,多出一条粉红色的手帕,然后便扭着腰身走出了房间。
刚出房间还没走出松字园,便看见一队黑甲魔兵,迎面走来,旁边还走着一个熟人,就是那个被诸葛沧澜打晕丢在茅房的小二。
诸葛沧澜赶紧扭腰站在路边,装作惊慌不已的模样,低下头,等他们走过。
为首的魔兵走过诸葛沧澜面前时停了一秒钟,她赶紧抬起头,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那其丑无比的脸上,白粉簌簌的掉下来,血盆大口一张开,简直丑的天昏地暗。
那魔兵一看脸上唯一露出的一双眸子,立刻浮上一抹被恶心到的表情,赶紧带着人离开。
还没走远,诸葛沧澜便听到小二夸张的语气道:“哎呦,我的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丑的女人,小的刚才都快吓哭了……”
诸葛沧澜撇子咒骂,你丫的才丑。
一声冷喝打断他的话:“少废话,你说的那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