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只是想过几日自由的日子,想知道无拘无束是怎样的感觉。
为了这个,即使丢掉性命,他也心甘情愿。
“好,记住你说的。”
国师递给诸葛沧澜一截长约十寸的骨笛,“我唤妫(gui)潆,日后倘若有事让我去做,带着它去不二山……”
诸葛沧澜心思一动,‘妫’姓,还真是少见,这可是自母系氏族流传下来的姓氏,属于上古八大姓氏之一,这个国师来头不小啊!
诸葛沧澜接过来之后,国师拱手道:“告辞,保重……”
说罢,不等诸葛沧澜回话,他人已经在她面前凭空消失,无影无踪。
诸葛沧澜将骨笛丢进储物手镯内,转头去看千泽拓。
千泽拓已经像是中风一样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只有嘴还能说话:“你……你要杀朕吗?”
诸葛沧澜讥笑,今次用不着她动手,千泽拓已经快不行了。
国师根本就没有将她下的毒解掉,不过是用障眼法虚晃一招骗过千泽拓让他以为毒真的解开了。
如今千泽龙气消失,毒气攻心,双重攻击之下,他能撑过今晚便是好的。
“杀你根本用不着脏了我的手,你撑不过今晚,不止你,就连你的儿子孙子,所有千泽皇室子嗣这一次全部都在劫难逃,你们……千泽,这一次彻底玩了。”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