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谬赞了，若不是当日上仙相救，敖烈也不会有今日。”小白龙带着几分惶恐和受宠若惊。

青灵说道：“你有今日全是你自己的努力，与贫道无甚关系。倒是因贫道当日的决定，让你受了这十几年的苦。”

小白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道：“上仙言重了，这是敖烈自己的选择。”

云寒笑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何必再提。日后在云梦泽，自有更好的缘法，你还怕没机会弥补。”

被人当做坐骑，还要由龙变马，到哪里说起来都是耻辱。青灵是心有愧疚，而云寒也不想让场面变得严肃。有些事，过去也就过去了。

“是啊，一切的苦难皆是为了更好的未来，都是值得的。”灵吉菩萨的这句话到更像是在说自己。

“道友说的极是，付出才会有回报。”云寒笑着说道，却又似另有深意。

灵吉菩萨看了一眼云寒，亦有一丝幽光闪过，只是很快便垂下了眼睑，快的让人抓不住一丝异样。

“敢问仙子，娘娘是否愿意召见我等。”面对羲月，灵吉的态度可谓十分之低了。

云寒说道：“师尊在很早之前就便已闭关，我等也有一段时间未见了。”

灵吉猛然抬头，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羲月在五庄观之时便现身，如今说闭关，难道一切都要化成泡影不成？灵吉那原本有些激动的心瞬间掉落到了谷底。

云寒似看出了灵吉菩萨所想，说道：“那是师尊的化身，只为行走洪荒，却是不在云梦泽中。菩萨不必担忧，师尊早有旨意示下，云梦泽从来不会食言。”

灵吉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至于小白龙，他倒是无所谓。他相信云梦泽。再退一步以他现在的身份，就算云梦泽不收，重新回到西方，以他的价值，西方未必会拒绝。

当然，对于小白龙来说还是性格使然，他对于自己的选择，向来都是不会后悔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就算一死，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还请仙子将娘娘的旨意示下。”灵吉颇有几分急切。

他赌上了全付的身价性命，又如何能不急呢？

而对于云寒来说，她倒是有些乐意看见这样的情景。来之不易，才会珍惜。虽然说云梦泽可能是灵吉最后的退路，但能让他更忠心，何乐不为呢？

青灵虽然不怎么擅长待人接物，但这次是羲月的旨意，也自然是由她这个大弟子来传达：“师尊的意思是她座下已有我等几位弟子，再让菩萨当弟子，未免有些委屈了。是以师尊有两个法子，一是若是菩萨不介意，便收菩萨为弟子，只是当为五弟子。二是菩萨在云梦泽当个护法大神，执掌云梦泽赏罚。一切待遇皆如亲传弟子，但地位在我等弟子之上。不知菩萨作何选择？”

这番话听的灵吉的心是一会上一会下的，而到了最后，心差点没飞起来，她万万没想到会有如此礼遇。

其实，他来之前也曾想过。若是为弟子，他必然是屈居孔宣等人之下，只是他出身不仅是高于他们，辈分更是高于孔宣等人好几辈。若是叫他们师兄，这脸面确实不好看。

而且他们也未必受得起他这一礼，要知道他可是先天神灵，虽然只是最末等的神灵，也不是他们这些后天之灵能受的起。这也是为什么虽然他在西方名声不显，道行不高，亦有菩萨的果位，也有圣人传的宝物。

“贫僧身份多有不便，便选第二条吧。”灵吉说道。

青灵并不意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日后还请护法大神多赐教。”

“仙子客气了，贫僧初来乍到，还要请仙子多多关照才是。”灵吉露出了一个笑容，多日悬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放了下来。

青灵说道：“菩萨既然入了云梦泽，便是入了玄门，这称呼可要改了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