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夫人听到大儿子扎心的话,眼角流出了泪,心想: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的好。
可她连寻死都做不到。
如今孙媳妇怕她出事,被太子妃追责,每日不会多喂饭,但也不会不给喂饭,不吃还不行,各种语言侮辱,她真的是身心俱疲。
现在听到大儿子说,辰瑞马上就要回京,太子妃也经请肖氏在京的族老们商议过婚事的细节,那自己可不能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这怕是自己最后能为二房做的事了,就当是赎罪吧。
可不,她要是在这個节骨眼上没了,那辰瑞的婚事就又得搁浅,到时候,自己怕是得遗臭万年。
肖仁礼在母亲这里发泄了一通,心里是没有之前憋闷了,可看到母亲眼角的泪,又自责了起来:“母亲,是儿子的错,不该在您面前说这些话。
这辈子儿子让您失望了,到了如今这把年纪却是一事无成,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就是个没出息的。”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屋外走去。
另一边,肖辰瑞回府后,匆忙洗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进了宫。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御书房:“微臣见过圣上。”
圣上陌言斌叫了起,带着笑意打趣道:“回来就好,太子妃可是命人把肖府修缮一新,就连吉日都让钦天监帮着选了好几个,就等着你这股东风回来了。”
不用圣上说,肖辰瑞回府时,已经注意到了,府里各处都重新刷了油漆,一派喜庆之色,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了他。
肖辰瑞脸上起了红晕:“确实是让姐姐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