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国师其实就是绝王爷?他们两是一个人?那明明就是两个气质浑然不同的男子,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伸手握住女儿的手,将她纳进自己的怀中,心疼得急问。
“可跪疼了?身上可还疼?明知道你受了重伤,就不该罚你跪!”
苏璃急忙摇头,脸蛋磕在母亲的肩膀上,虽然身上的疼痛几乎未褪去过,但是比起瀞王废自己武功时的那种撕心裂肺,已经好了许多了。
“不疼了,母亲。”
说完,苏璃又为母亲把脉,她方才情绪波动厉害,让孩子有些不安,遂苏璃轻轻的替她抚着腹部,又温声安慰腹中的弟弟,近一个时辰,凌曼舞才彻底的恢复平静。
“母亲,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要生产,府中可都做好准备了?”
“早就请进府了,一切用度都准备好了,只待生产。”
苏璃点头,正欲说好,可是脑海里想起国师的话,国师说绝王府和国师府都有可能不干净,让她注意着一些。
那么苏府,对方若是想要动手,从哪里动手最合适呢?
自然是朝阳楼!
朝阳楼要待产,自然要进一大批人。
苏璃找了借口送凌曼舞回了朝阳楼,让流影、白云、白映跟着,又让小招把新弄进来的人的名单拿过来。
一共进来了二十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