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句话,让苏景辞心中没有了任何的犹豫,将药送进了父亲的嘴。
所谓的嫁个好人家,是有多好,还不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当成棋子。
这一生,她要自己努力,自己去安排自己的人生。
道师们一路敲打,雪白的米粒从他的掌中散出,李月禅与大家伸手握紧衣襟,将米粒接进衣襟中,哭着仰头高喊。
“苏正豪……安生呐……”
李月禅伤心得肝肠寸断,她从未似现在这般伤心过,嫁给他,其实说起来,也一直过得很好,家中又没有这样那样的事情。
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可他才一位妾室,早知道,就该容下她,一家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也很好哇。
队伍哀伤而走,李月禅的嗓子都喊哑了,哭得眼前一片漆黑。
丫鬟们将她扶紧,朝着苏家祖坟的方向走去。
迎面远远的,也是一路白考,细望之下,却是陈府的送葬队伍,陈晴柔和孩子,也是今日出殡。
她们,也要将陈晴柔和孩子送进苏家的祖坟,晴柔这样回去,是入不得陈家祖坟的。
陈夫人压力重重,最后没了法子,只得答应将晴柔送进苏氏坟地。
她乃是苏府的大少夫人,理应进祖坟。
两只队伍一撞,谁也不让谁,彼此便嚣张跋扈起来。
李月禅本就伤心欲绝,被人如此一拦,心中悲愤交加,跌跌撞撞,冲到队伍前,指着同样伤悲的陈夫人怒斥了起来。
“二叔行丧,晚辈当该礼让,你们还有没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