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下,天色急速地暗下来。月光很淡,星星很稀,屋内透出来的烛光很微弱。
梁寒初正在劈柴,身上颜色厚重的粗布短褐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可他身上却像是会发光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这男人不管到哪儿都极容易成为焦点。
他生得高大健壮,身上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被他壮实的身躯撑得很贴身,很性感,四处都散发着一股贲张的力量感。
如果说这种力量感在平时是静态的,那现在就是动态的,更磅礴,更有力。
他右手抓着一把巨大的斧子,举起落下,竟跟举着一把小刀一样轻松,一根根巨大的木头竟然以十分快的速度被他劈成一条一条小木柴,动作行云流水,极具男性张力。
搬家来这里的时候,沈映月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这里的环境极佳,风景极好。现在她才知道,最好的风景不是这湖光山色,不是梁寒初设计的精致农舍,也不是农舍和山水结合的画卷,而是梁寒初这个男人。
他的硬气,他的性感,他身上无所不在的男性张力可以让一切都黯然失色,令人忍不住把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他砍柴都砍出了一种硬汉模特视频写真的魅惑感。
妖孽啊妖孽,这山里汉子就是只妖孽。
“婶婶,你怎么了?三叔很厉害的,我看过他单手制服一头到村子里捣乱的野猪,他不会受伤的。”梁景在一旁拉了拉沈映月的衣袖,乖乖也蹭着她的鞋面“汪汪”地叫了两声。
沈映月缓过神来,脸有些发烫,她其实是在对着自家汉子犯花痴呢。不过也还好梁景误会她了,否则以后她这个婶婶还有威信吗?
“嗯,咱去洗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