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好像就是叫笔搁,我要最好的笔搁!还有那种……压在纸上的叫什么?有的是陶瓷的,有的是木头的,防止纸张飞起来的那种东西。”
“镇纸。”
“哦,对,镇纸,就要你们店里最好的镇纸!”
陆景林一边说一边走到收账台前,这才发现刚才他看到的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是梁寒初。
难怪刚才隔着货架他都能感受到无比强烈的气场,在整个怀揉县,除了梁寒初,还有谁有那么大气势?
陆景林稳了稳心神,告诉自己,不过是一介农夫,他怕什么?他可是怀揉县最有钱的公子哥儿,会被一个农夫的气场吓到?开玩笑。
中秋节的时候梁寒初让他当众丢脸,他可没有忘记这事儿。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耿耿于怀,想找机会报仇呢,再见到梁寒初,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哟,姐夫,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看到你。原来身上涂脂粉的是你啊。我说姐夫,你一个大男人,何必呢?是不是姐姐太丑了,所以你受了打击,就用些女人的胭脂水粉,好让自己先心里好受些啊?
真是苦了你了姐夫,整天面对着臭烘烘的姐姐,只能自己闻些脂粉香气来聊以****我这个做妹夫的,都有些心疼你。”陆景林一脸鄙夷地说。
梁寒初听完他这番话并没有怒,反倒笑了。
陆景林有些诧异,想不到他把话说这么重了梁寒初竟然一点反怒的迹象都没有,反倒是笑了。可他怎么觉得,瞧见他笑他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梁寒初偏过头,保持那个微笑的表情看着陆景林。
“妹夫,我没闻到什么脂粉香,是你的鼻子出问题了吧?我闻到的,明明是一股臭气熏天的气味,你真没闻到?”
“你乱开什么玩笑,哪儿有什么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