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你别动。”梁寒初柔声对沈映月说完,继续低头把洗干净晒干的棉花往月经带里塞进去。
烛光中他的神情很专注,很认真,也很严肃,只是耳根有一抹很可疑的红晕。
沈映月挣扎着坐起来,她的脸早就红透了。
“初哥,我自己来就好,你不用……”
“躺着。”梁寒初还是很温和,只是这语气似乎带着点命令,沈映月竟然乖乖地不动了。
“初哥,你帮我可以……可是你不用把棉花撕得那么蓬松的。”
“这样软点。”
梁寒初不听她的,把棉花撕得蓬松后再塞进月经带,弄好了一条就送到她跟前来。
“月娘,你穿上。”
“好,谢谢初哥。”沈映月把月经带接过来,低头不敢去看他,幸好梁寒初也没在她跟前停留多久,他转身坐回圆桌旁,帮她往第二条月经带里塞棉花。
沈映月迅速地把裤子脱下,穿上月经带,才发现她的裤子已经弄脏了些许。
她想趁梁寒初背对着她,起身去找条干净的裤子换上,梁寒初那边就传过来一句话。
“你躺着别动,一会儿我再给你找裤子。”
“呃……”沈映月怔了下,乖乖躺回床上,用床上那条薄被盖住自己的腿,“初哥,你背后长眼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