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阮焕新给王宝玉打來了电话,很是郑重的让王宝玉通知徐彪,必须解散其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否则,下次一定严惩不贷。
王宝玉连忙将话传给了徐彪,徐彪并不傻,要不是这次他插手庞无忌的事件有功,这种大规模的械斗,肯定是要坐牢的。
于是,徐彪立刻将兄弟们全部召集起來,正经八百的开了个会,还在一个镀金铜盆子里洗洗手,然后通知兄弟们自谋生路,他本人彻底金盆洗手,将不再是平川**的老大。
得知这个消息的王宝玉忍不住哈哈大笑,其实徐彪赚的钱也不少,但是他不爱女人不爱黄金,偏偏执着于时光机,导致资金紧张,以至于金盆洗手都只用了个铜盆。
因为有庞无忌的深刻教训,省市又联合开展了一次大规模的打黑行动,社会秩序得到了极大改善,也揪出了一批深藏在警方的内部的保护伞。
一年一度的春节又要來临,这次,贾正道等家人听从王宝玉的安排,并沒有赶回神石村,而是选择平川市里过年。
王宝玉就在春哥酒店安排了年夜饭,跟所有的家人们在一起热闹的过新年,当然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稍感遗憾的是,冯春玲还是决定单独回家过年,并沒有接受王宝玉将她父母接到平川的建议,理由是一切等到结婚后再说。
吃过年夜饭之后,酒意微酣的王宝玉又带着家人,登上了春哥大厦的楼顶,俯瞰平川市绚烂的烟火。
尽管一望之下眼晕,贾正道还是颇有感慨,从小村一路走來,登上了这个高的地方,他为儿子感到骄傲。
家人们都下楼到酒店早已预备好的房间休息,钱美凤却沒有回去,拉着王宝玉一道來到王宝玉的办公室,似乎有话要说。
王宝玉看着钱美凤略显憔悴的脸庞,关切的问道:“美凤,你气色不好,抽空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钱美凤下意识摸摸脸庞,苦笑了下:“我身体挺好的,可能是最近家里老出事儿,沒休息好。”
“美凤,谢谢你,照顾这个家,还照顾孩子们,这段时间也沒顾上养牛场吧。”王宝玉问道。
钱美凤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跟春玲不一样,我做这些就是希望自己能找个事儿,再一个就是让家里过得好一些,说到底,我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王宝玉点起一支烟,缓缓的问道:“美凤,你找我是不是有话要说。”
“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钱美凤摇头道。
“呵呵,这么多事儿还不够你忙的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现在好像沒了什么盼头,宝玉,我这几天还总做梦,梦见死去的爹娘,就像活着的时候一样,真真切切的。”钱美凤说道。
王宝玉一阵心酸,安慰道:“还是你得到的关心太少,所以思念亲人,不好意思,耽误了你跟白英杰的婚礼。”
唉,钱美凤长长叹了口气,说道:“难道女人非要选择一个归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