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
王宝玉卑躬屈膝,邱佐权却不紧不慢的喝着香茶看着报纸,连话都不肯多说了,见事情根本就说不通,王宝玉咬着牙悻悻的说了一句打扰,转身就走,心里却把邱佐权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通通透透,
就在王宝玉刚拉开屋门的时候,却跟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你。”这个女人一见是他,先是一阵狐疑,随即露出了无比慌张的表情,
來人正是吕楠,王宝玉也是心头一惊,也沒说话,说了一声对不起,低头便匆忙离开了,
坐在车上,王宝玉大呼倒霉,他担心吕楠说自己是个算卦的,这样一來,岂不是让邱佐权又抓了自己一个小辫子,领导干部带头搞封建迷信,肯定是严重违反党政干部准则的,我操,老子官运休矣,还是回家跟美凤养牛去吧,
但是,王宝玉万万沒有想到的是,吕楠却误解了王宝玉來找邱佐权的举动,还以为王宝玉是邱佐权的人,是她男人故意设套让她交代出偷情的问題,尤其王宝玉出门见到她时慌张的眼神,更让吕楠坚信了这一点,
邱佐权是何许人,久在官场,自然早就懂得察言观色,他已经从两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中,一眼就看出了媳妇跟王宝玉之间有问題,他对进屋的吕楠冷冷的说道:“小王过來什么都跟我交代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吕楠的脸部肌肉顿时抽搐了一下,慌乱的说道:“他那是胡说八道,佐权,咱俩那么多年的夫妻了,你可不能听外人的。”
邱佐权的脸立刻寒了,知道媳妇对自己肯定有隐情,使劲拍了下桌子,佯装发怒的说道:“吕楠,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瞒得我好苦,要不要让小王回來跟你对质啊。”
吕楠以为事情败露,喃喃的说道:“佐权,我虽然做了许多对不起的事儿,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邱佐权心里一惊,虽然他怀疑过媳妇不老实,可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他装作理解的追问道:“咱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我不管别人嘴里说什么,还是想亲自听你说说这些事儿。”
被突发事件冲昏了头脑的吕楠,自感大势已去,居然傻乎乎的将偷情和孩子的事情都老实的跟邱佐权讲了一遍,最后哭着一再替孩子求情,千万不要伤害他,邱佐权一时间如同五雷轰顶,愣住了当场,自己和吕楠感情基础不好,这么多年吵吵闹闹的勉强支撑着过來,就是因为不忍孩子沒有完整的家,如今绿帽子戴的太结实了,辛苦半辈子,却什么都沒得到,
“你,你……”邱佐权颤抖着手指,眼睛冒火的盯着吕楠,随手将一个烟灰缸狠狠的砸在吕楠的身上,
吕楠下意识的一歪头,烟灰缸摔在墙上,变成了碎片,她本來是想跟邱佐权商量孩子上小学的问題,沒想到却是大难临头,
“我都实话告诉你了,说好不连累孩子的。”吕楠装着胆子强调,
“操他娘的八辈祖宗,我先宰了你,再宰了,再宰了他全家。”邱佐权完全失去了理智,但是即使这种情况下,他也沒有说出伤害孩子的狠话,
然而吕楠却是战战兢兢,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彻底被激怒了,她的第一想法,就是保护孩子,于是连忙起身就跑,迅速找到了孩子,回娘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