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曼等三名女生,紧紧跟在后面,年轻女孩都沒见过这个阵势,个个神情紧张,程雪曼偷偷瞟了小月一眼,皱眉道:“她可能快不行了,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别自找麻烦。”
王宝玉冷冷的看了程雪曼一眼,想开口骂她几句,到底还是沒说话。然而仅仅这个眼神也让程雪曼打了一个激灵,连忙闭嘴不发话了。焦勤勤和刘柳见程雪曼出了丑,脸上都露出些幸灾乐祸的表情。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将小月弄到王宝玉的车后座上,王宝玉吩咐其他人打车先回酒店,只留下二胖开车。
二胖的驾驶技术自然沒的说,原本路上的车就不多,王宝玉的车被二胖开的如风驰电掣一般,一溜烟的鸣着喇叭,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王宝玉坐在后座上,让小月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口中不停的大声喊着:“小月!小月!”
这并不是王宝玉跟小月有什么感情,他在农村的时候,知道这样一个理,抽风过去的人,一定要不停喊他们的名字,让他们的意识不至于模糊,否则,只要意识一停止,就意味着这个人沒救了。
到了离舞厅最近的电机厂医院,大门已经关了,里面黑洞洞的不见个人影,王宝玉扯着嗓子喊道:“喂,里面有人吗?”沒有半分动静,经过二胖提醒,王宝玉这才看见门口一张纸,写着,夜诊请按门铃。
操!医院咋还能上长白班,王宝玉使劲摁着门铃,这个倒是管用,大门很快就开了,一位睡眼惺忪,穿着拖鞋的女医生站在门口,不悦的问道,怎么了?
王宝玉连忙把医生拉倒车前,指着里面的小月,女医生看了一眼,冷冷的说道:“赶紧送市医院吧,咱们这里看不了。”说完又转身回去了。
二胖一下子就急了,刚想冲上去,王宝玉连忙拉住他,说道:“时间紧迫,咱别搭理她,赶紧走!”
两人忙手忙脚的跳上车,急匆匆的來到了平川市第一医院的门前。到底是市级单位,医院里灯火通明,不乏人员走动,王宝玉跟二胖两个人,将死沉死沉的小月搬下车,急匆匆的进了医院,挂了急诊。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王宝玉将小月放在医院的长凳上,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让二胖去叫医生。
沒过多久,一个中年的女医生,就急匆匆的赶了过來,她一看小月在不停的吐沫子,先是摸摸额头,然后又翻翻眼皮,接着上前就掐小月的人中穴,一边埋怨的问道:“她是怎么才变成这个样子?”
“这不明摆着吗?让人给打了。”王宝玉说道。
“唉!你们这些男人,怎么可以对一个女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女医生非常不悦的说道。
王宝玉的脸抽搐了一下,苦着脸解释道:“她不是我们打的,我们这也是助人为乐。”
女医生哼了一声,不说话,依旧死死的掐着小月的人中,那里很快就变得有点青紫,不过效果还是有的,小月的眼睛渐渐不再往上翻,只是呼吸依旧很艰难,手脚偶尔还是会抽搐。
“要是被沫子呛住,就危险了。你们谁去办手续,另一个把她抬我屋里,必须先给她打一针镇静剂。”女医生吩咐道。
王宝玉示意二胖去车上舀自己的包,付款交钱,顺便再把车门锁上。自己则跟几个大厅里的人,抬起小月,进了诊室。
进屋之后,女医生只留下王宝玉,让其他人出去,她熟练的取出针管,吸了一针镇定剂,对王宝玉吩咐道:“臀部注射,把她的裤子往下褪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