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开玩笑!”李勇连忙摆手拒绝了。
“李队长,连你也开我的玩笑,唉!也不知道受了那个奸人的暗算。”王宝玉异常郁闷的说道。
“王副主任。”李勇说道,王宝玉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叫我兄弟就是。”
“这怕是不妥吧!”李勇犹豫的说道,王宝玉明白,当初他可是摔杯为誓,尊自己为老大的,可是现在到了什么时候?不能再想这些,早一天破案,自己就能早一天洗清嫌疑,也可以昂首挺胸的走路了。
“李队长,不用想太多,就叫兄弟。”王宝玉坚持道。
“好!兄弟,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兄弟排忧解难。”李勇高兴的说道,颇为满意的举起杯來。
几杯酒下肚之后,话題自然又扯到了程国栋的身上,李勇一脸犯难的说道:“兄弟,我这刚刚上任,就接了这个棘手的案子,目前还是想不出一点线索來。”
王宝玉一听就有些急眼,说道:“是兄弟就别说这些推托之词,你们的工作就是要负责每一个合法公民的权益,我都快被人害死了,你还在那里沒线索。难怪老百姓说你们就是吃干饭的!”
“呵呵,兄弟,你别着急。这事儿也不是说一点突破口也沒有,单凭我多年办案的直觉,打闷棍和送花圈的事情,不像是一伙人干的。”李勇分析道。
靠!不会这么变态吧!王宝玉暗骂道,如果想李勇说得这样,立志要整倒自己的,竟然还是两伙人。王宝玉问道:“你的意思是,两件事碰到一块是个偶然事件?怎么能看出來呢?”
李勇点点头,说道:“说是直觉其实也是有一定办案依据的。你看,这打人事件在先,这打人的人达到了目的,按常理就该住手了,沒必要再铤而走险,费这个功夫。应该是另外一个人利用了此次矛盾,趁机陷害你,送花圈无非就是个晦气,分明是想对你造成影响。你看,前者是替你出头,后者却是给你抹黑,因此我想这应该是两伙人才对。兄弟,你想想自己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王宝玉一听头都大了,颓废的说道:“又來了,刚才在路局那里已经报了个遍了,我实在是想不出來。”
李勇想了想也是,王宝玉脾气急躁,得罪的人不在少数,说道:“但目前最突出的应该还是和程国栋之间的矛盾吧。”
“但程国栋被打闷棍的事情,严格说來,只有政府大院里的人才知道。”王宝玉提示道。说完之后,又觉得白说,就凭李勇一个刚刚上任,立足未稳的刑警队长,是绝对不敢擅自去查政府干部的。
“是这么一个理,兄弟,你在政府大院里,除了程国栋,还有得罪的人吗?”李勇问道。
“沒有!”王宝玉很坚定的说道。
“据目击者说,有一辆小面包车,曾经政府门前停了一下,然后便有了这个花圈。”李勇说道。
“那就赶紧去查小面包车啊!”王宝玉急切的说道。
“百十万的轿子好找,可这种小面包满大街都是,而且沒有挂牌子,上哪儿去查啊!”李勇摆手道,“说白了,送个花圈,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理论上即使抓到了人,也只能进行治安处罚。只是,这件事儿挑战了政府威严,给政府的形象抹黑,所以才上升到了必须侦破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