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阵哄堂大笑,纷纷各自拿出压箱底的笑话,一时间,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很活跃。
轮到张时趣,他也讲了一个笑话:“有一个农妇被糟蹋了,到派出所报案,人问她,你记得那人的样子吗?农妇说,不记得,但我知道他是一个没结婚的小青年。人问,你怎么能确定?农妇说,他是个外行,还是我帮忙才完成的。”
“张会计,晚上关了灯能找到地方吗?要不要我去帮忙啊?”有人逗趣道。
“别说关了灯,就是隔着墙,我都能找到。倒是你,随便一个地方,就能糊弄你一宿。” 张时趣不屑地说道。
大家又是一阵笑,最后轮到王宝玉讲笑话了,眼光也都聚集了过来。
王宝玉想了半天,还真想到一个笑话,开口讲道:“有一个老师到乡下扫盲,就是教不认字的人认字,他为了让一名农妇理解‘被子’这个字,就问道,你晚上身上是啥啊?农妇答,我男人。老师觉得农妇理解错了,又问道,你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你身上是啥啊?农妇答,村支书。”
不知道哪个男人喊了一声:“不是村支书,是马支书吧!”有人接着说道:“马支书最关心咱村的妇女了!”
“哈哈,是最关心妇女主任吧!”
王宝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笑话讲得有些过头,连忙大声说道:“只是一个笑话,大家千万不要往咱村马支书身上扯。否则,他发起飙来,大家都不好看。”
大家还是比较听王宝玉的话,不再谈论马顺喜的事情,这时候,和王宝玉坐一辆马车的张时趣却小声嘀咕道:“马支书现在可安分呢!从不出去瞎扯。”
王宝玉知道张时趣说的是啥意思,但他还是嘿嘿笑着,小声问道:“张大会计,你咋知道的?”
左右看了看,张时趣小声说道:“宝玉,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家王艳秋和郑凤兰关系很好,郑凤兰说马支书彻底废了,回家扫地、刷碗,表现得可殷勤呢!”
“马支书这下子岂不是惨了,总不交公粮,会饿的媳妇到别处找粮食的。”王宝玉故露惊讶地说道。
“就是!现在的郑凤兰脾气就开始变坏了,总发无名火,弄得马支书常把情绪带到工作当中。”
“马支书也应该找人治一治嘛!这样长时间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据说找了几个大夫,都说病根查不到,没法子用药。”
王宝玉暗自偷笑,心想:“马顺喜的病根,就是老子扔的一块冻土块。”
王宝玉故作沉思状,半晌才说道:“我好像记得我爹有本古书上有个药方是治这种毛病的,只是不确定好不好使。”
张时趣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依旧小声对王宝玉说道:“宝玉,如果你的药方能好使,那可是能赚大钱的。”
“这个也能赚钱?”王宝玉很惊讶。
“能!太能了,男人上了年纪,都废了,他们在这方面是肯花钱的。”
“有道理!改天我好好研究一下这个药方,争取有些突破。”王宝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