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挠得人心痒。
于是,得到他,成了一种执念!
徐如意爬起来,洗了个脸顿时清醒不少。
她出去的时候,江驰渊正被几个寨子里面的女人围着。
他一直保持着君子般的风度,没有因为她们豪放的言辞有丝毫不耐。
江驰渊来了,从不问为什么劫了他,更不关心何时归家。
就像他天生就该呆在这里一般,很快就适应山寨生活。
这个时候,江驰渊接过其中一女手里的树枝,半勾了身子在地上写画着。
“珍珠,这是你的名字。”
“玉梅,是这样写的。”
“婉如,应该是这样。”
这里的人都穷得吃不起饭,又靠着这些土匪打家劫舍渡日,谁曾上过学?
江驰渊的到来,让她们都春心荡漾,没事就跑到这里围着他转。
他总是好脾气地对待这些姑娘们。
别看她们没知识没文化,一个个靠着灵性的山水,倒是都长得漂亮大方。
这时,其中一个胆大的,故意往他身边蹭了蹭。
她媚眼如丝,双目含情。
那娇滴滴的模样,绝对会叫人第一时间心动。
江驰渊却是面上平静,仍然保持着他那疏离的浅笑。
他没有躲,也没有回应。
只是悄无声息用余光瞄了过去。
那边,女土匪头子脸色很黑,一定生气了。
江驰渊轻道着:“好了,你们回去多加练习,先写好自己的名字再说。”
他直了身子,轻拍手掌。
徐如意站在那里,咬牙切齿看着他。
江驰渊走过去,故作不解地问:“怎么了?谁惹我们大当家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