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长老会面前不是问题,盖房的技术谁都会,无非是那海量的成本问题,机器改变的就是这个问题。
约翰法雷尔仿佛回到了里斯本的城市,那里和天津一样,也是港口,人多,甚至各种海味的腥味也是差不多,当然了,比起一座都城,天津还不大,不过已经是一座城市的体量了。
他虽然好奇,却也是只能跟随,进入了一座大厅后,挤在人流里,人们看着举着火枪的军佬,也都纷纷让路,当然,也不免引起一阵鸡飞狗跳的。
军人可以优先购票,算是长老会既定的规则他们手脚飞快,将约翰法雷尔带到了等待行驶的车厢中。
当然,没有包下一整个车厢,陆陆续续的,就有不少人开始上车,而且大多数都带着东西,作为一步到位的设计,火车只分了两个票价,一等座和二等座,当然了,一等座也不过是只有一个车厢,大多数人还是坐着便宜的位置,虽然只有很快的距离,但考虑到未来,标准车厢还是什么都有,什么卫生间,座位之间的茶几,当然了,舒适程度也就这么着。
肯花钱坐车进京的人,首先都不穷,不过中国人穷家富路的思想还在,因此人人都是大包小包的,力求携带着自己能带的所有东西,有的人甚至在笼子里带了只活着的老母鸡,也这么上车了。
没办法,现在大型一些的养鸡场还正在磨合呢,因此帝都的鸡价始终是越来越高,能带过去一只,还能赚点钱呢。
约翰法雷尔看着这间奇怪的房屋,很是皱眉,居然把这些人弄在他一起,不过,他仔细观察,却也感觉有些发现,这些人都该是这个国家的普通平民吧,他们的穿着似乎不错,最重要的是,气色也很好,比起他的同胞,甚至都要好些。
这也是自然的,不过正有疑问呢,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呜呜……”
他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感觉那玻璃窗外的画面在变化,不断改变,向前,火车开动了。
“我的主啊,原谅我吧。”
他靠着窗户,差一点坐起来,不过毕竟已经被看管住,自然是没得办法。
此时的老百姓早已对每日不断的火车视若无睹,虽然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乡亲跑来围观,但是到了后来,见怪不怪,也已经没人再看,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赶紧去种地干活,打听打听最近哪里的工地又开工了吗,赶紧去顶个名声。
不过,火车窗外的景色还是让约翰法雷尔目瞪口呆,这比他骑过的马还要快捷,根本毫不停留的飞奔,而那些树木,田地里,也都是忙碌景象。
他忽然朝那士兵喊道:“这是怎么回事,前面是有多少匹马在行进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叽里咕噜的样子,既让那些士兵紧张起来,也让坐车的老百姓看着好奇,好在这个时代还没有21世纪的时候,女人看见外国人就跑过去倒贴的景象,都觉得是一个疯子而已,反正身边就有长老手下的大头兵看着,谁也不在乎。
无论如何,这支军队是长老会以PLA水准的精神建设,美帝水准的物质建设打造出来的,(相对而言)教育的不坏,看的紧,同时待遇也是很好,因此祸害老百姓的几率不大,这已经是仁义之师的范围了,当然了,由于过去的日子训练任务紧,还要兼顾许多事情,帮助五保户大妈挑水的任务还是没有了。
约翰法雷尔也知道自己过了,只能呆呆的看着。
火车只需要半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当火车进站后,那些旁边的老百姓毫无秩序,争先恐后的开始下车,生怕自己晚点了,他们还要带着大包小包,通常一个人就可以占据过道,自然是更加混乱,尤其是那只老母鸡,更是扑打着翅膀,带起巨大的尘土,让周围的人都咳嗽起来。
对于这种混乱,约翰法雷尔却是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老家上下船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此时他也有些明白了,这是一种交通工具,虽然还不明白其原理,但既然这个国家的平民都可以使用,他自然也可以,当然了,他自我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就该自己独霸一个车厢,不能和平民待在一起,怎奈何周围连知道他说话的都没有。
出站之后,约翰法雷尔第一眼就看到了来接自己的人,原因很简单,那人的头发的颜色很深,栗色头发,在这些人群里很是扎眼,当然了,他穿着黑袍,一看就熟悉的很。
“欢迎,我差点晚点,刚刚到这,我叫安德鲁,您好。”
“我叫约翰法雷尔,是葡萄牙男爵,非常感激您,终于可以听到文明人的声音了,当地人全都粗俗不堪,说着他们的土语,难道就不知道学习我们的语言才能得到文明吗。”
安德鲁有些忐忑,看了看四周,说道:“先生,收声吧,最近城里不太平,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我们没什么准备,一小时前才有人通知我们,到这里接一位同胞,看来您还是不太了解这里的情况啊。”
约翰法雷尔马上点点头,说道:“我们快走吧。”
指望现在就小汽车横行实在不现实,不过各种六车道,八车道的马路已经修了不少,在上面行走的也是真真正正的马匹,当然了,粪兜子都是标配,而巡警的任务之一就是看见随地拉屎的马匹就直接扣下,罚款是凶狠的,马车倒是足够的方便,四轮马车没有后箱,都是直接坐在上面,客货两用,对长老会来说,这种过度东西没必要太重视,他们的目标还是远程用火车,短途用公交,私人用汽车。
这些马车的作用很简单,短期内应付居民交通需求,以及通过金钱购买,削弱蒙古的战争潜力,当然了,那些钱基本上都可以使用各种工业品直接回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