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虎躯一震，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狗蛋赶忙追问，他也不至于傻到那个地步，上次冰块脸说了，诅咒的事情，在娘亲心中是一个很难以化解的心结。

要是这个时候，娘知道冰块脸是真的恢复了记忆。

大约是什么都不会管，也什么都不会顾，为了不伤害冰块脸，说不定连自己都不会带，直接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狗蛋害怕被遗弃，所以万分的慎重小心。

先刺探一下娘亲的口风，再找个机会偷摸的去和冰块脸汇报，顺道警告一下，别做得太过分了。

“他总是和我提及厉白凤，说厉白凤说过的话……”凤九倾咬了咬嘴角。

另外一点，她说不出口。

这几次，一路从西夏走到这里。

凤九倾脑海之中始终都在想，骸夜难道真的因为内心深处，受到了来自自己抛弃的伤害，即便是没有了记忆，潜意识里面也对女人失去了兴趣，所以真的开始改变了性向，开始喜欢男人了么？

后来不管怎么推敲，这个答案都只能是否定的。

那么……他突然对只是刚刚认识的自己有那样的举动，是因为发现自己是厉白凤了么？

“可能……娘亲您也知道，厉白凤可是冰块脸永恒的初恋啊，十几岁就遇上了，导致了快三十的老大难了都还是不近女色，不成亲。把她说过的话，牢牢的记在脑袋里面，成为自己生活的一个座右铭，并不奇怪啊！”

狗蛋一本正经的分析得头头是道。

“也对……”凤九倾垂下眼睑，“按着道理来说，他是不可能会记得凤九倾的……也不可能会将我认出来。”

“对对对，您能想明白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