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澹台仙铃在新房里一起睡还更好,澹台仙铃还巴不得呢。别人不知道,澹台仙铃却是知道为什么,要不是如此澹台仙铃还真不敢放心的回来住。
夜深人静了,此刻隔壁的南宫鸡,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
他看着镜子中把自己的头包的死死的白布,他慢慢的,心中忐忑的一圈一圈的拆开白布。
已经半个多月了,半个多月前,他被西门宇把他的那东西移植到他脸上去了,之后西门宇放了他。可是,南宫鸡马上就把他脸上的那东西割掉了,所以才满脸是血。
这不,一下子就过去半个月了,南宫鸡一直不敢拆开白布,就是怕那个被他割掉的东西,会不会真的又长回去了。
今天,南宫鸡鼓起勇气,他一定要拆开来看一下,是不是又长回去了。
于是,他来到了卫生间,把门关紧,他很怕被澹台仙铃看到,甚至被任何人知道。
一圈一圈的白布从他的头上被拆下来,他包的很紧。
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层了。
南宫鸡的手开始抖了起来,他很怕掀开最后一层,发现自己无法接受的结果。
西门宇一咬牙,把最后一层纱布揭开。
南宫鸡看见,他的脸上,长着一根白白嫩嫩的东西,看上去像是婴儿的一样,那东西的根部,长着几十根细细嫩嫩的黄毛。
“啊!”南宫鸡顿时昏倒过去,倒在卫生间。
天哪,西门宇没有骗他,真的割掉了又长出来了。
上次他割掉的,是原原本本的下面移植上去的,比较粗比较大,黑乎乎的一片绒毛。他当时全部都割掉了,一点都不剩。可是怎么现在,又一根像婴儿一样的东西长出来了,而且还有嫩嫩的黄毛。这才半个多月,是不是意味着,继续长下去,脸上的东西又会长到成年的大小?
不!不要,我不要这么恶心,呜呜呜,大慈大悲的菩萨,救救我吧,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呀,呜呜呜。杀千刀的西门宇,我恨你祖宗十辈子。
南宫鸡就这样昏倒了。
可是,再怎么昏倒,也必须面对现实的。
所以,凌晨三点时,南宫鸡醒来了。一照镜子,没错,不是做梦。
“不要,呜呜呜。”南宫鸡这回没有再昏倒了,痛苦的低声呜咽起来。
当然了,南宫鸡的那东西是移植在脸上去了,但南宫鸡的某丸还在原来的地方。所以,南宫鸡准确的说不是太监,因为太监是没有欲/望了,南宫鸡的某丸完好无损,所以他有正常人的欲/望。西门宇就是要让他如此,有欲/望,会想女人,可是,连撸管都没法撸。说错了,只是在长在脸上去了。
什么?能不能试试用脸上的那东西?
别逗了,那脸上的移植上去的除了装饰,让南宫鸡看上去更像鸡以外,没有任何功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