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鱼说着拉开门要走出去,床上的南宫燕像是一只大蛆一样的蠕动了两下,十分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回来!”
贾鱼想笑笑,走到她窗前,把烤鸭递过去,南宫燕打开,扑面而来的便是京城烤鸭的味道,直接上去白便咬了一口,贾鱼手顺势摸了摸她的额头:“嗯,有点烫,别动,我给你针灸一下。”贾鱼随即拿出一个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了银针。
南宫燕吃了两口烤鸭,便不那么恨贾鱼了,有种吃人家东西嘴短的模样问:“你这家伙,这么大的药箱,你放在哪里了?”贾鱼笑道:“折叠空间这件事你听说过吧,美帝已经研制出来了,我这只是一个小型的储物空间而已。”
南宫燕听说过储物空间的,但是一直想要,只是父亲没给她买,但见贾鱼竟然有储物空间,不禁哼道:“神奇个什么?到时候我回家也有的。”
贾鱼不理这小女孩儿一样的心理,手轻轻的把南宫燕衬衣往下扒拉了一点,露出了半个肩膀,南宫燕梁上微微一红,把一只胳膊伸了出来,这下半边白嫩嫩的膀子都露在外面了,贾鱼直接在上面针灸,随后又把她的下摆往上撩了撩,露出了白嫩嫩的小肚皮,贾鱼又在上面落了两针,最后一针刺入她头顶的百会穴。
贾鱼银针看样子像是很吓人,但实际上刺入的时候南宫燕并没有什么感觉,随着贾鱼针砭一动,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袭遍全身,但麻木过后,发现头不晕了、也不发冷了,当贾鱼把针砭拔下去的时候,南宫燕自己试了试温度,发现自己高烧已经退了,她差点脱口而出‘神医’两个字,而是轻描淡写道:“贾鱼,有两把刷子嘛!”
贾鱼也不跟她计较,南宫燕现在吃的也是油花花的,等她吃的差不多,贾鱼也收拾小药箱要走了,南宫燕才问:“你这就要走啊?”贾鱼嗯嗯道:“要不然呢?你还送送我啊?”
见贾鱼真要走,南宫燕躲着小脚有点着急说:“我……我还有病呢?”、“你还有什么病?”南宫燕急道:“你知道的,现在我只能趴着睡觉,躺着都不行,屁股里面长着的那个小球简直太疼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贾鱼点点头,重新把小药箱放下了,随后轻飘飘道:“脱吧。”南宫燕眼睛瞪得滚圆:“什么?脱?”贾鱼点头:“对啊,脱啊,不脱我怎么给你治病?隔山打牛啊?”、“这……我脱可以的。”南宫燕随后又咳咳道:“但你能不能用布把眼睛蒙上?”
“我呷?把眼睛蒙上了我怎么给你看病?算了,我知道了大小姐。”贾鱼把小药箱又吧嗒关上了,随后斜跨在肩膀上又要离开:“你去医院看病吧,别找我了,你看看医院的医生也是不是蒙上眼睛给你看,不禁是自己看,还得找一科室的实习生都来看,都来一起研究哪!”
南宫燕一下蒙了,真要一帮男男女女研究她的菊花她能羞愧死,忙说:“你别走,别走啊,唉……我这就脱,我不讳疾忌医了。”贾鱼点头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病人,不是女人,就像学医的哪个没见过尸体?哪个没背过干尸?按照你的逻辑,干尸都是鬼了呢,谁敢背啊?但是那是学医的基础和皮毛,看干尸跟看腊肉没啥两样。”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南宫燕直接被贾鱼给说服了,闭上了眼睛,缓了两秒钟,然后两手抓住裤子连同里面的内内一起往下一扒,见贾鱼面色跟以前一样的正常,就像是以前见过医院的医生那样,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但越是这样,南宫燕反而更放心了,如果贾鱼要是色迷迷的流着哈喇子,她一下子就得把裤子提上去的。
其实贾鱼表面上掩饰的很好,但内心已经极度的火热了,南宫燕的身材太好了,白的像是一块无暇的美玉,中间那一小撮森林更是让人无限的向往了,南宫燕此时已经躺在床上,接着撅了起来,这臀部如同升起在空中的一轮圆月一样。
贾鱼在南宫燕转过去的时候,已经一脸猪哥相了,直接上手扒开,这一下南宫燕的鲍鱼也看的清清楚楚,果然是粉的像霞了……
南宫燕则娇羞的要命说:“看好了吗?”贾鱼点头:“正在看。”南宫燕又问:“对了,你应该带一次性手套是不是?”贾鱼随口道:“我是神医,不用那玩意。”南宫燕有点发懵,心想这不是神医不神医的问题,而是卫生不卫生的问题,戴手套摸她的屁股还不带手套摸也完全是两回事了。
她还想说什么,贾鱼这时道:“别动,消毒了,然后开始施针了!”南宫燕又问:“施针?痔疮也施针吗?我听说是手术切割啊!”这时,南宫燕听到硁硁的声音,回头见贾鱼手里握着两根铮亮飞快的手术刀说:“既然你选择手术切割,我就满足你。
不过这玩意切割之后肯定要流血和缝合的,七八天后伤口复原就好了,中医可以用药涂抹的,不过至少要一两周就可以,但是用针砭方法条理内息,只要半个小时就可以立竿见影的见效,三种方法,你可以任选其一,你如果坚持动刀,那我就手术,撅好了,我要切割了!”
南宫燕见贾鱼动手真要切,忙叫道:“不要!不要!不要这样!那就听你的,针灸吧,半个小时就帮小时吧……”贾鱼点点头,又推了推她的翘臀说:“撅好了,两腿再分开点,要不然看不着~!”
南宫燕没辙了,跟着羞愧至极的又分大了两腿,贾鱼一针慢慢的落在痔疮的旁边,南宫燕没有感到任何的痛楚,贾鱼随后又在其他地区落针,还在南宫燕的鲍鱼旁边落了一针,小腹又插了一针……
南宫燕直接无地自容了,干脆闭上眼睛,自认倒霉,怎么会这样,一步步的竟然跟贾鱼赤果果相见了,自己以前不是非常讨厌他么,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做梦还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