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老鼠瞬间没了言语,因为他发现,值此众枪睽睽之下,凌舒就是他的肉盾就是他的保命符,一旦少了身前这个女人,他恐怕会被周遭的警察打成筛子。直至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大意了,不该这么冒冒然在众多警察面前叫嚣着交换人质,应该先驱车离开再以电话相威胁,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周围至少有四杆狙在对着他的车子,令他只能躲在凌舒身后,不敢开车更不敢露头。
这个时候的老鼠无比想念他们队伍中的神级狙击手阿蛇,要是有他从旁策应,至少安全撤退不成问题。
“该死,那条色蛇跑哪儿去了?不会带着我的那两盘嫩菜偷偷开苞去了吧?”老鼠的嘀咕令心若死灰的凌舒头皮发麻,在来的路上她就已经感受到了老鼠的变态,都说人以类聚,想必他那个同伙的变态程度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可能不为佟冰和佘映彤担心。
正因为多了对女儿的担心,凌舒甚至想到了突然发难来脱离老鼠的控制,而她很清楚,一旦脱离对方控制,对方最有可能作出的反应就是将她干掉,不过死了也好,这样费伦他们就不用为难了,如是想着的凌舒美眸中透出一丝决绝。
也就在凌舒和老鼠各怀鬼胎时,费伦已然缓缓踱步到了近处,距离马自达轿车不过七八米远,老鼠猛然警觉:“臭条子,你站住!”
费伦依然举着双手扮无辜道:“我就一个人,而且没带武器,只是过来谈判的……”
“有什么好谈的?你们先放了阿猬,咱们再谈别的!”老鼠死不松口,心下却是惴惴。
费伦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变化,诡秘一笑,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位美女真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我上司……”
“上司?”听到这个词,老鼠下意识脑筋就短了一下路。趁他怔愣的瞬间,费伦已然欺到车窗边,伸手进车,屈指在他的前额上弹了一记脑崩。
这一记类似于弹指神通的手段,费伦用上了阴劲,从外表上看,老鼠的前额仅仅有点发红,可实际上内里的大脑部份已被阴劲给绞成了豆腐脑。
所以挨了费伦一记脑崩的老鼠霎时就定在了原处,直瞪着眼,一动也不动了。不过这一切边上的凌舒根本没察觉到,还惊呼提醒道:“他有枪!”
费伦淡笑道:“我知道……”说着,顺手打开车门,将凌舒扶下了车,根本就没再看驾驶位的老鼠一眼。
凌舒回头瞧了木木呆呆的老鼠一眼,觉得很诧异:“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死掉了而已!”费伦懒得多解释,就打算搀凌舒回自己车上。
不过凌舒刚一迈步,就“嘤咛”一声往地上萎顿而去,费伦见状关心道:“怎么了?”
“腿有些转筋,而且我的脸,呜呜呜……”凌舒的柔荑虚捧着脸,伤心啜泣,却不敢触碰脸颊上仍钻心疼痛的伤口。
(1:若范围过大,而又事无巨细都能引动思感网路的警觉,那费伦多半会变成白痴,毕竟人类具体事务不是靠精神力或识海来处理的,而是靠大脑,海量信息的充塞只会令大脑当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