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你少给我来这套,我还不清楚你嘛,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大懒人一个,还处理突发情况,你蒙谁呢你?”
“我哪敢蒙你呀我!”费伦叫起了撞天屈,“再说了,昨来人后,局里议论纷纷,我要留在办公室,恐怕耳根也不清净,还不如出去转转!”
“行行行,就算你昨天没脱岗,但是下次再有这种事,怎么着也得提前通知我一声吧?”孟常钧退而求其次道。
“提前通知是吧?”说到这,费伦的脸却冷了下来,哂道:“那么大私r,如果廉署方面再来人,也请你提前通知我一声,ok?”
孟常钧闻言愣了一下,旋即苦笑道:“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呐!”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大私r,你才看出来呀?”顿了顿又道:“你一大清早把我找来不会就是想要扯这些闲篇吧?”
“我哪有工夫跟你扯这些,不过是被你带歪了话题罢了!”孟常钧吐槽道,“实际上我想跟你说的是,有关廉署查你的事,一哥也已经知道了,他……”话到这,老孟正想说说一哥的决定,没曾想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见状,孟常钧只好道:“不好意思,先接个电话!”
费伦不置可否,抬手作了个请便的手势。
不过电话那头刚说了一句,接电话的孟常钧就显露出诧异之色。旋即还瞄了费伦一眼。
等孟常钧打完电话,费伦忍不住问道:“大私r,你刚看我干嘛?”
“你长来就是让人看的。而且这办公室里就你我两人,我不看你看谁?”孟常钧犀利道。
费伦闻言一愣,随即不想再在这问题上纠缠,遂回归正题道:“大私r,那……正事呢?”
“什么正事儿?正事已经谈完了,你可以走了!”孟常钧抬手挥退费伦道。
“呃……消遣我?”
“我哪有消遣你?是你消遣我才对,费伦私r!”孟常钧脸色多少有些不豫。“你早叫人摆平了廉署方面,还跑我这里来打哈哈,算我白担心你了。滚蛋!”
费伦一怔,旋即起身敬礼道:“古德拜,私r!”
出了孟常钧办公室,刚回到重案组大房。费伦一眼就看见了正杵在那里跟鱼莎闲扯的姜景莲。
一见费伦进屋。姜景莲立马撇下了鱼莎,几步冲到他面前,伸手就要来揪男人的脖领。
费伦连忙抻手作推拒状,同时嚷道:“docor姜,你要再这样,你妹妹的伤我可就彻底放手不管了!”
“你敢?!”姜景莲一双凤目顿时瞪得牛大,仿佛要吃人似的。
“你看我敢不敢!”费伦吐槽道,“而且就你这做派。胆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马上拘了你。然后告你袭警,你信不信?”边说边往小办公室里走。
姜景莲还真就不信那个邪,跟进了小办公室就欲动手,不过在伸手时却不经意地窥见了费伦眼底的厉光,顿时住了手,气苦道:“你就帮我当傻耍吧,阿雪的伤我已经帮她拍片看过,虽然你的手术的确堪称上好了,可问题是,她的神经线有百分之二十左右已经开始出现坏死的状况,而她那个同事更惨,整个手掌的神经线坏死已达百分之五十左右……”
费伦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惊讶,随手关上门,摩挲着下巴道:“看来必须尽快送他们两个出国进行复健了!”
“复个屁,就他们那伤,再怎么复健也不可能完好如初的!”说这话的姜景莲几乎是吼出来的,“当初要不是你硬招阿雪入队,她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费伦闻言奚落道:“阿雪早都成年了,docor姜,你还真是个猪八戒耶!”
“猪八戒?什么意思?”姜景莲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瞪眼道:“你说我倒打一耙?你居然说我倒打一耙?”
“难道不是么?”费伦吐槽道,“换作其他上司,能去慰问一下阿雪就不错了,除了给予精神上的安慰,还能有什么?”
姜景莲顿时语塞,因为警察部的情况她相当了解,不过越是清楚,她脸上的悲戚之色就越盛。
费伦见状,也多少有点尴尬,道:“那啥……docor姜,如果你想掉马尿水的话,麻烦你去走廊上掉去,你在这掉怕影响不好!”
姜景莲闻言顿时露出一副择人而噬的雌豹样儿,不过她可能倏然想起了什么,旋又冷静下来,道:“我妹如果按你的安排去国外复健的话,能恢复多少?”
费伦歪歪头道:“你这女人智商太高,因此基本上只相信眼见为实对吧?所以我懒得跟你打包票,到时候复健完了你不就一清二楚了?”
“那我要跟着我妹一块去!”姜景莲提要求道。
费伦摊手道:“不好意思,那个复健的所在是个私人实验室,看我的面接收两个伤员已是破例,他们概不接待外人的。”
姜景莲闻言凤目微眯:“你的意思是……那个实验室所谓的复健方法还在研发摸索阶段?”
“当然啰,不然哪来的免费啊?”费伦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