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离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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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虽然对周瑜馨每月出宫的事也有些不满,可谁叫他有求于她呢,答应她的事自然要做到,要不然那个女人还不一定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呢,他实在是没法控制那个女人,她就跟那个刺猬似的让人无处下嘴,为了能够从周瑜馨那弄出更多的东西来,他必须要护着她。

“那事是朕允许的,其他后妃自有朕去压制,朕已经决定了皇后,皇贵妃,贵妃这些高阶嫔妃每月有一次出宫游玩一天的的机会,老祖宗你要是想出去也可以,现在贵妃只有佟贵妃一人,她自然可以出宫,并没有违反宫规。”康熙只能想出这么个方法来应对了,反正他不会立后,能当上皇贵妃、贵妃的只有三人,让她们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好啊,皇帝,你为了那个女人真是煞费苦心啊,你不愧是你皇阿玛的好儿子,学他宠女人学了个十成十,不,你比你皇阿玛还要厉害,宫规都被你当成儿戏随意更改,哈哈哈哈,福林,你伤了额娘的心不够,你的儿子还要再来一次,哀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你出去,哀家不想见到你,滚出去。”孝庄拿起手边的茶杯扔到康熙身上赶他出去。

“老祖宗息怒,孙儿告退。”康熙拂掉身上的茶叶和水渍,行礼告退,他也是有脾气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小皇帝了,他要做的事由不得任何人干预。

安心做她的太皇太后享清福就好,别的事休想再沾手,否则别怪他不客气,他绝不会忘了自己额娘为什么会那么早就死了,那时候他没有本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现在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去看看老祖宗吧,劝她注意身子,朕有时间会再过来。”康熙对在外面等候的苏麻喇姑说道,他对苏麻拉姑还是很尊敬的。

看着那个充满威严的皇帝,苏麻喇姑也不知道该跟自己的主子说什么好了,该劝的已经不知道劝了多少遍了,可主子就是听不进去,非要一条路走到黑,对未来她也充满迷茫,平静的生活再也回不来了。

康熙从孝庄这出来转身去了承乾宫,周瑜馨那个女人还要安抚,免得她一生气就往外跑,现在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她,就等着抓她的小辫子,还是让她安分点的好。

周瑜馨确实是打算出宫去,但不是因为生气躲出去,而是她那女子会馆已经建好了,她要去看看还有什么不足,还有里面的一些项目是否合格,尤其是员工的个人素质,还有餐饮,娱乐这些项目都要考察,免得开业的时候手忙脚乱,春风她们毕竟工作经验少,周瑜馨还是有些不放心。

康熙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周瑜馨在收拾要带的东西,尤其是胤禛的,衣服玩具一样都不能少,小家伙这是生在皇家,普通人家还真养不起,养个孩子就是烧钱啊。

“你这是要干什么,又要出宫?”康熙也有些火了,语气不免大了些,自己为了她在那操心费力的,这个女人倒好,留下个烂摊子不管了,自己出去逍遥。

“别生气,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周瑜馨没在乎康熙的态度,给他倒了杯茶才接着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我这次出去也是有点躲避风头的意思,朝堂上的事我无能为力,不过我相信皇上能处理好,我去外面待几天,正好可以考察一下我的产业,你也知道我在昌平建的那个会馆要开业了,里面还与很多事没处理清,正好趁这个机会完善它,朝堂上的事只要有更新的消息,想必注意我的人会少很多。”

“你这话什么意思,朝廷要出什么事?”康熙知道这个女人知道不少的东西,她只是不说罢了,既然朝廷会发生比她的事还要大的事,他不免也有些心急了,不会又有地动什么的要发生了吧。

“朝廷没有什么事,是你后宫的事,索额图他们那么攻击我不就是怕我和胤禛威胁到太子的地位吗,你只要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不就行了,还有几天就是六阿哥满月的日子了,历史上你这个儿子可是起了个很引人注目的名字,胤祚,我不知道当时你为了什么要起这样一个名字,不过现在还是可以拿来用用,反正这也是历史的走向,我并没有改变什么,何乐而不为呢,皇上你说是吗不跳字。周瑜馨抚摸着自己的长指甲语气轻松的说道。

“胤祚,不可能,朕怎么会起这么个名字,当年皇阿玛多么宠爱董鄂妃的儿子,才给他的名字里带了个祚字,还要立他为皇太子,朕怎么会那么做,德嫔出身低贱她的儿子怎么会起这么个名字。”康熙以为周瑜馨在骗他,实在是那个祚字很特殊,不是那个阿哥都可以承受得起的,国祚,国祚,哪是那么轻易叫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历史上就是这么记载的,六阿哥就叫胤乍,什么原因书上也没有记载,谁知道你是什么目的,我们来了清朝马上就两年了,我告诉了你这几年的历史,对你的决策也是有很大的改变,有些事情没有发生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现在历史有回到了原点,呵呵,看来有些事情有些人的命运是改不了的,不是你想躲就能躲过去的,命啊。”周瑜馨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不知道她会不会还在康熙二十九年死去。

康熙看周瑜馨的样子也有些动容,他现在真的不希望这个女人出事,不仅仅是这个女人能帮到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一想到会失去她就会有一中痛的感觉,康熙不了解爱情,可他不是傻瓜,书上也有关于男女情爱的事情,虽然不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么夸张,但他还是喜欢在周瑜馨这坐坐,哪怕这个女人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在这里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皇帝,只是一个拿媳妇没办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