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里屋之后,沈继文见到在中间的一把红木太师椅上,坐着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老者脸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神态,眉宇之间带着一股焦虑之色。
沈继文猜想这人就应该是珞巴族的族长了,果然一旁的格列先是冲着坐在上位的老者恭敬地鞠了一躬,一指站在他旁边的沈继文,道:“族长,刚才说要瞧瞧小姐病情的人正是这位先生,这几位是他的朋友。”[]
老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失望了,所以,并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格列带沈继文去看看。
格列转身看看沈继文,做了一个侧身邀请的姿势,然后朝着楼上走去,荆静也想跟着上去,但却被势力在楼道两旁的两位壮年给拦下了,只好叮嘱沈继文小心。
沈继文来到二楼之后,被格列引到了一个布置精制,散发着阵阵香气的女孩子的房间里面。
在正冲着房间的方向,有张罩在粉色纱幔里面的床,两名下人模样的女子侍立在两侧,见格列来了,恭敬地点头致意。
“我都已经说了,不需要大夫,格列大叔,赶紧带人出去。”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纱幔里面传了出来,仔细听的话,就会听到这声音里面带着一丝痛楚的味道,但是这声音听上去却是很美,犹如天籁,肯定是一位美人。
格列恭敬地道:“小姐,这位先生说了,能治你的病,不如就让他看看,说不定运气好能治愈呢。”
“这话我都听的耳朵长茧了,但是我的病反而是愈来愈重,你告诉父亲,让她不要在为我找大夫。”
这声音当中带着一丝听天由命,甚至带着一丝抱怨在里面。
沈继文从对方所说的话当中,就能听出这应该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了。
格列为难地道:“这怎么行呢,小姐,人我都请过来了。”
“我说了让他走。”
这个时侯,旁边的沈继文说话了,道:“算了,像这种没有孝心的子女,我从来是不给瞧病的。”
说完,沈继文拔腿就走。
“哎哎,先生留步啊。”
格列赶紧道。
但是沈继文的身影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
“你给我站住,你凭什么说我没有孝心,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声音这次充满了一丝恼怒在里面。
沈继文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道:“每个子女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你得了病,做父母的本来就够担心了,但是你还拒绝治疗,岂不是更让父母揪心,断绝了父母的希望,这不是一个有孝心的孩子应该做的事情。”
“你...那都是因为那些大夫,没有治好我的病。当然,如果你能保证治好我的病,我就让你看。”
沈继文听这声音当中带着一丝妥协的味道在里面。
当冷冷一笑,道:“真是笑话,医生瞧病,讲究个望闻问切,我连你的人都没有见到,怎么能知道你的什么病,又怎么敢保证。格列老先生,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沈继文转身欲走。
“哎。站住,好吧,那我就让你瞧瞧,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
听这小姐说话干脆利落,必然也是个性格爽快之人。
说完,便让那侍立在床头两侧的两个女子轻轻地将纱幔给拉了起来,沈继文转身望过去,床上躺着的是一名绝色女子,明眸皓齿,眉目如画,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女一般。
其美丽的容貌跟荆静不相上下,也是跟前者一样的冰冷,但是缺少的是前者身上的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沈继文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回去,早已经有一名侍女搬来一把椅子,沈继文就坐了下来。
说句实话,他的医术只能用平平来形容,他也从来不自诩为神医,不过这一方面,却被他的艳阳真气给大大的弥补了。
其实,大多数人生病,都是因为体内阴阳失衡所致,只要元气充沛,内分泌就不会紊乱,进而阴阳平衡,就不会生病。
而沈继文的艳阳真气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在顿时间内迅速培养人体内的元气,驱除疾病,固本培元。
尤其是加上针灸,这种效果更加的明显。
“说说,都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沈继文微笑着问道。
那女子看着沈继文深邃的眼眸,忍不住地感到一阵痴迷。
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充满着一股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男性魅力,这种魅力像是浩瀚的大海一样,让她的内心深处生出一股被包容的感觉。
那女子微微一愣,才回过神儿来,双颊之上已经感到丝丝发烫。
“你到底会不会瞧病?”
女子非常怀疑的目光凝视着沈继文道。
因为前面来的那些医生都是先把脉,然后基本就能判断出自己的病情,也借以太高自己的身价。
沈继文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不是你刚才也已经说了死马当活马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