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和你。”

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

宁清脸上有些龟裂，“你在想想。”

向军摇头，“两个就够了。”

女人心累，养了他这么多年，多少还是了解的——

二儿子不会撒谎。

那就是简单的一个情书？

她深呼吸，“向军、向党，你们渐渐长大，对人、事有自己的判断力，如果有什么困扰，都可以……”回头，见男人笔直坐着，板着一张脸，也就歇了让他去和孩子们交涉的想法。

宁清干笑，点了点自己，“有什么困扰都可以和我说。”

向军、向党点头，“知道了。”

母子两又聊了一会，宁清就要让他们去忙自己的事了。

她拎着买回来的鱼进了厨房，打算做个鱼饼，做成微辣，几个孩子都能吃。

陆青尧进来帮了一会忙，发现自己完全插不上嘴，就去院子里洗衣服。

客厅。

向军和向党两兄弟坐在桌前复习下学期的课程，以及买回来的那些复习资料。

向军掀开自己的复习书时，里面掉出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I Loveyou’，薄唇紧抿，眼神中露出一丝不悦。

向党察觉出弟弟的这厮异样，关切问：“怎么了？”

向军摇头，“没什么。”

声音生硬了很多。

他正准备把这张纸条毁尸灭迹，就被手快的哥哥抢了过去，“给我。”

向党挑眉，看清上面的纸条后，玩味的看向弟弟，“弟弟，你这魅力，还挺大的。”

看到这张纸条，他就懂了母亲今天的异样举动了。

向军冷着脸，“你给我处理好。”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光明正大的奴役自己哥哥，顺便提醒，“不准和建设和小妹说。”

向党见弟弟真的恼怒，撕吧撕吧丢到一旁，“嗯，处理完了，毁尸灭迹。”

向军依旧冷着脸，哦了声，扭到一旁复习功课，不再理会二哥。

……

深夜。

宁清坐在床边给孩子们织毛衣，见陆青尧从外面走进来，随口打了招呼，就低头继续忙活自己的事。

陆青尧坐在床边，摆弄桌边的收音机，问道：“向军的事情，就这么处理完了？”

“嗯，完了。”

不过，现在的小姑娘倒是够开放，写情书都用上了。

“向军……”

女人不等他说话，就接话道：“向军的思想工作，你还得去做一下，顺便给孩子们普及一下青春期。”

“青春期？”

陆青尧疑惑的看了眼担忧的妻子，没理解她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就是，男孩子的身体心理变化。”

她怎么说也是女人，要是问多了，孩子们估摸着也烦。

宁清，“你也就平时闲聊的时候问问，不要太严肃。”

“嗯。”

陆青尧应下，父子之间的交谈……从来没有过，暗想：得找个机会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