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骗她说是一些小片子里学来的,事实上,这些东西糅合了印度瑜珈以及密宗的一些心法,也就是双谓的双修。
阳顶天小试牛刀,孙红枫便一败涂地,完全无法抵挡,以至于到后来,她真的是又怕又爱,几乎把阳顶天当成毒药了。
这样的日子,当然是一晃而过,直到某一天晚上,看到远天的星河,孙红枫猛然惊醒,屈指一数,惊得坐起来:“啊呀,一个月了啊。”
再仔细一算,确实是整整三十天了,她顿时就扑到阳顶天怀里,乱扭着,然后又捶他:“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
孙红枫的小女儿气,反而让阳顶天欢喜。
“明天一定要出山。”孙红枫嘟嘴看着他:“你是男人,你要做决定,坐言起行,说走就走。”
“好,那明天就听我的。”阳顶天脸一板:“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一个二个,全都八婆得要死,不但误事,而且顷城,不但顷城,而且顷国,你看,她们亡了多少国家,周,商,大唐,吴国,还有蒋光头……”
他乱七八糟的扯,扯到蒋光头身上,孙红枫顿时就笑了:“才没有,宋美人对老蒋的帮助可是非常大的。”
“省省吧。”阳顶天撇嘴:“她帮助大,只是她姐姐在后面挖墙角,什么孙二公子什么的,我以前可看过不少。”
“宋家孔家,确实是两大毒瘤。”孙红枫点头,这些方面,她自然比阳顶天懂得多,扯来扯去,不知把楼歪到了哪里,后来她猛然醒悟,就在阳顶天胸膛上捶了一下:“啊呀,又歪楼了,你每次都这样,最会歪楼了。”
阳顶天就哈哈笑。
他跟孙红枫在一起,就喜欢胡扯,经常扯着扯着,就离题万里。
“明天一定要出山。”孙红枫最终用力挥手,然后又在阳顶天胸膛上捶了一下:“明天晚上要还是在这里,我就哭给你看。”
这样的孙红枫,有着浓浓的女人味,在一个月前,她自己都无法想象,她会在一个男人面前有这样的表现。
但阳顶天非常喜欢。
孙红枫还真是下了决心,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孙红枫就把阳顶天推醒了,东西昨夜已经收拾好,就一个登山包,大箱子是不要了,不过孙红枫的背包还是带着。
这一带山势到底有宽多广,无论阳顶天或者孙红枫都是不知道的,也不知要走多少天,登山包不能丢。
见阳顶天把双肩包扣在登山包上,孙红枫道:“双肩包我可以背。”
“不是说一切听我的吗?”阳顶天瞥她一眼:“我说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哪些人吱吱歪歪,要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