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算数啊。”阳顶天拍胸膛:“只要你敢修,我就敢捐,其实我不亏的,路修通了,有车了,山货出得来,山货越多,换那边的货物也越多,我就越嫌钱啊,是不是?”
这道理通顺,雷青松立刻就信了,扭头对闻驿道:“修路,一定要修,你们经委拿个计划出来,各乡一起修,县里没什么钱,但可以提供一部份工具,实在是山崖什么挡路的,可以让部队支援一下,把山炸开。”
“回去最好开个会。”闻驿同样两眼放光,看一眼阳顶天,心下想:“难怪老李说他大方,还真是大方呢。”
雷青松他们心急修路,吃了中饭,就心急火燎的赶回去了。
看他们背影消失,阳顶天就把余冬语搂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道:“姐,你又不是计生委的,扯我干嘛啊,怕罚款?”
“不是怕罚款。”余冬语秀眉微促:“这个时代生产力低下,之所以搞计生,是没有办法啊,就现在这个样子,大搞农田水利大促生产,但主要还是靠天吃饭,就几年后那个大饥荒,就很难熬啊。”
“无非多运粮食呗。”
阳顶天是挂逼,根本不把这事放心上:“来,亲一个,只要姐你亲得香,到时要多少粮食都算我的。”
余冬语听了吃吃笑,真就亲他,细细的亲,柔柔的亲。
这个男人不但给了她安心幸福,这个男人还大方,带给了更多的人幸福,这样的男人让她打心底里喜欢。
然后亲着亲着,又把阳顶天亲上了火,又把她抱回房里。
无所谓啊,余冬语任由他折腾,怎么着都好,心中只有欢喜。
所谓爱情,就是爱人所做的一切,都能让你心生柔情。
如果不耐烦,那就不是爱情了。
阳顶天本以为要多呆几天,海东县八个乡,上千平方公里,山多地少,要把山货运出来,运到打水村再装船,把三百五十吨的船装满,那真不是三五天搞得定的事情。
他也乐得悠闲,每天拥美高卧,早上从中午开始,下午不是陪余冬语去虾头镇逛街买东西,就是上山打野物,或者去修船。
梁兵带了不少徒弟,但梁兵机修的水平,也并不高,阳顶天虽然没读什么书,可他从小在红星厂长大的,军工厂啊,跟着一些老师父,还是学了点东西的,不成系统,却乱七八糟什么都懂一点,因此有时候梁兵搞不定的,他出马反而搞定了,让老黑叔吴海涛他们都非常佩服。
这种逼装得爽,所以阳顶天时不时的,就去船上逛一逛。
但才爽了三天,接到严森发来的电报,说申兰出事了,涉及走私,申兰给水警司抓了,而且不准保释。
严森有推测,可能是韦家在后面使了力。
阳顶天顿时就跳起来,韦虎是他杀的,这事他必须要管,跟余冬语打了个招呼,当即就驾驶快艇,赶到香江。
快艇最快有四十五节,也就是八十多公里的时速,而打水村到香江,不过一百公里多一点点,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严森直接就在码头上等,见了阳顶天,迎上来,道:“东家,小乔刚去水警司司长查理家了。”
“水警司司长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