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毛给抽得退了两步,捂着脸,一脸委屈的看着童露:“别人打我,你也打我。”
“因为你欠揍。”
童露骂了一声,转头看向阳顶天,脸沉如水:“我弟弟没有社会公德,我已经教训他了,但他没有社会公德不对,阳经理你打人也不对。”
她说着微微一停,眼光转厉:“阳经理对别人要求如此严格,对自己应该也是这样吧,别的地方我管不到,但在龙口,我希望你能循规蹈矩,不犯一点错误,否则,你怎么教训我弟弟的,我会十倍还给你。”
黄毛一听,激动的叫起来:“姐,搞死他。”
又指着阳顶天道:“你是东兴的广告经理阳顶天是吧,我查到你了,你死定了,绝对出不了龙口。”
他说着,眼光又转到冯冰儿身上,他眼光象那种刮丝瓜皮的刮子,从她脸上刮下来,落到胸口,狠狠的停留了一下,再又回上来,嘿嘿一笑。
那眼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冯冰儿心中不由得一颤,童露在龙口的势力,她是知道的,真要童露姐弟不择手段对付她们,别说出龙口,只怕格林商贸都出不了。
她忍不住转头去看阳顶天,昨天在高铁上,她就觉得阳顶天过于粗暴了,今天更是心生怨气,心下暗叫:“这下好了,踢上铁板了吧,现在别说开拓龙口市场,不脱两层皮,我只怕你想回去都不可能了,还要拖累我。”
叫她想不到的是,阳顶天突然哈哈大笑,笑声一收,他脚放下来,手一扬,一爪抓在茶几上,竟把茶爪抓了个大洞。
他手抬起来,手指一搓,手中抓着的木头化为木屑倏倏落下,他斜眼看着童露,冷冷的道:“童总,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连带着把你也教训一顿,我一般不打女人,但你的屁股很翘,如果脱光了抽,手感应该不错。”
他居然这样,冯冰儿完全傻掉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到底是疯的,还是傻的?”
不仅是她,童露也一脸当机的表情,她选美出身,然后当记者,再又做生意,可以说是见过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却从没见过象阳顶天这样的。
她只有一个感觉,阳顶天那一瞬间暴发出来的霸气,仿如黄河之浪,压顶而来,刹时间有一种让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后靠了一下。
阳顶天又打一个哈哈,对冯冰儿道:“冯经理,我们走。”
当先出门。
黄毛看他过来,吓得急忙跑到童露边上,差点躲到椅子后面去了。
冯冰儿本来心中怨恨,但阳顶天如此气势,一时间也把她摄住了,乖乖的跟在阳顶天身后,走了出去。
黄毛先前害怕,等到阳顶天离开,他又跳起来了:“姐,打电话叫人,搞死他。”
叫他想不到的是,童露一反手,啪,又抽了他一个耳光。
“姐。”黄毛又急又怒。
黄毛叫童宝,是童露的亲弟弟,从小不爱读书,就爱泡网吧打游戏,长大一点,又加了一个赌博的恶习,至于泡夜店玩女人,那更是本份内的事,父母管不了他,他老娘给他气得哭,只好交给童露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