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终无奈地把她按进怀里,低声说道:“真想把你变小一点,可以随时随地揣在口袋里带身上。”
“喂!”云画瞪眼,伸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薄先生,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薄司擎抓住了她的手,“不把你放在眼皮底下,我就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
住院的第三天,云画见到了米月和公西瑾。
米月的性格还是老样子,对云画千恩万谢的,只是每当云画提起篝火晚会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米月都低着头不吭声,只说是她的错,她不该乱跑……
公西瑾成熟多了,以往特别喜欢开玩笑,话也多,现在变得稍稍有些沉默,不过该笑的时候他还是会笑的。
云画也没有多提这件事情,看得出来,米月和公西瑾都还惊魂未定,并不太想回忆那段可怕的经历。
……
“你到底请了几天假啊。”云画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确定某人在不在房间里,会不会在某个夜晚她睡着的时候,他就走了。
“十天。”
“十天!”云画瞪大了眼睛。
薄司擎慢条斯理地剥桔子,把每一瓣橘子上的白色橘络也都一并摘干净,送到她的唇边,“用的是今年的年假。”
“那往年的年假呢?”云画就着他的手吃橘子,好奇地问。
“借给别的战友了。”
“……这还能借啊。”云画眨了眨眼睛。
“嗯。多是在春节的时候。”薄司擎道,“以前我不回家,假期放着也是放着,给他们也无妨。。”
说着,他抬头看向云画,“不过以后的假期,不借了。”
“啊……为什么啊?”云画的脸有些红。
“因为,我也有了想回家亲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