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云画看着他。

薄司擎沉默了一下，没有回避，直接说道：“画画，你是想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从梦中知道的，对吗？”

云画点头。

薄司擎没有去纠结梦的真假，而是问：“你的这个梦，有多长，细节有多丰富？你还能记得多少？”

云画摇摇头，“我只记得跟我相关的，还有一些……广为人知的。可更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已经很多了。”薄司擎点头。

他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疼惜，他伸手轻轻地擦掉她的眼泪，“一定很辛苦吧。”

“嗯？”云画眨了一下眼睛。

薄司擎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很低很轻，“你背负着这么大的秘密，一定很辛苦的，对吗？”

云画抿着唇看她，片刻之后，她忽然抬头笑了，“辛苦是有一点，但是这点儿代价对我来说很值得。”

“嗯？”这下子轮到薄司擎不解了，“为什么？”

云画看着他，笑了起来，“因为……背负着这个秘密，我才会遇见你呀，我才会认识你……才会有后来的交集。如果那时候在巷子里，我在袭击你之后没有回头再去找你……那恐怕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薄司擎听完，也缓缓地笑了，“的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