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着手环,有手环的存在,欧阳牧又对你毫不设防,你几乎不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的。可是……”
说到这里,薄司擎深吸口气,目光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看着她,“可是你却选择了最极端的一种方式!”
“你知道欧阳牧是个变.态,你故意诱导他把你带回家,而后,在欧阳牧向你展示了他的密室,还有被他做成蜜人的妻子之后……你其实已经可以制服欧阳牧了。那些证据,已经足以给欧阳牧定罪了。”
薄司擎的声音中带着隐忍的痛楚:“可是你没有选择用手环攻击欧阳牧,你只是用手环发送了位置,紧接着你就故意激怒欧阳牧!你故意激怒他!”
“画画,你故意激怒他,故意让他对你下手……你知不知道,只差一点点,你就救不过来了!”
薄司擎声音中的情绪完全爆发,他控制着音调,可是却控制不住情绪。
云画愧疚地低下头,她的额头贴着他头顶坚.硬如刺的头发,他的头发完全是部队里的标准型。
能把板寸演绎得这么帅气的,大概也就他了吧,果然人长得好看是有优势的,什么头型都不会损害他的颜值。
只是这会儿,这板寸头发扎在她的额头上,真的有点儿痛。
云画的眼泪不自觉地留下,从他坚.硬的发尖滴下,渗入他的发根,漫上了他的头皮,从一开始的滚烫,到后来的冰凉。
“画画,你心脏停跳了多少分钟你知道吗?”薄司擎的声音很低很低,“你可知道,通常来说,心脏停跳八分钟,就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你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心脏停跳了八分钟……你原本应该被医生宣告脑死亡的!”
“你能醒来,完全是……医学解释不了的奇迹。”薄司擎说。
他的声音格外低沉,“可是在我心目中,你已经死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