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恨铁不成钢的喊道。
“赵元帅,你都是为了大楚,才这么做的,丢掉性命,朕也很难过,但是,明知不可为的事情,朕不能为之,朕虽称寡人,却并非真是孤家寡人,朕还有大楚要守护,所以,朕不能陪你共赴黄泉。”楚云天叹息了一声,说道。
“皇上,这怎么就不可为了?”赵凛气的都要憋死过去了。
“楚云天,你个无胆鼠辈,这种情况下了,竟然都不敢对这毛头小子动手,简直可笑!”见到楚云天不打算对杨裂风动手,何蕴生便是使出了激将法。
“没错,楚云天,亏你还是一国之君,胆子只有鸡眼那么大,你今日所行之事,绝对会让天下人为之耻笑!”何成武自然也是不甘心杨裂风安然无恙,便是接着何蕴生的话,对楚云天激将道。
楚云天却是不为所动,道:“何蕴生,何成武,朕可没那么容易被激将。”
“废物!”
“无胆鼠辈!”
何蕴生,何成武见到无法激将到楚云天,当即便是冲其大声辱骂,希望能够刺激楚云天,做出热血举动!
听着一声声刺耳之言,楚云天目光阴沉了下来,不过,却依旧是没有被激将到。
望着楚云天,杨裂风星眸微动,道:“你放心,今日之事,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名声,因为,我不会让何蕴生这个狗皇帝有一丝的得意。”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的选择,没有错!”
杨裂风话落,手一招,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灵兽乾坤袋,便是张开了口子,当即,从中飞出了一道雷光。
在杨裂风身前,变成了一头浑身布满雷电,看着极为不凡的豹子灵兽,正是雷云豹。
“吼!”
雷云豹张口咆哮了一声,周身雷电肆虐,双目之中,雷光涌动,背后凝聚出一对雷电之翼,看着极为不凡!
“好不凡的灵兽啊!”
“是啊,不过,这头豹子灵兽虽然看着很不凡,但是,灵力强度,也就堪比六星武皇,不足以对抗大楚皇帝吧?”
“说的也是啊,这少年将之招出,是为了什么?”
“……”
见到雷云豹之后,众人皆是被其漂亮的外相所惊叹,不过,感应到其周身灵力强度只是堪比六星武皇之后,又是倍感诧异。
“一头不过堪比六星武皇的灵兽?这就是你能对付我和皇上的仰仗?”赵凛一脸茫然,盯着杨裂风问道。
杨裂风嘴角勾起一抹嗤笑的弧度,手一招,乾坤袋之中,雷源珠飞出,落在杨裂风手中。
杨裂风将雷源珠抛向了雷云豹。
雷云豹极为敏捷的接住了灵雷珠,叼在了口中,当即,从灵雷珠之上,涌动出了强大的雷电之力,涌动到了雷云豹的身上,当即,雷云豹周身的力量,便是急速攀升,呼吸之间,达到了堪比八星武皇的程度。
只不过,那狂暴肆虐的雷电属性力量,让人丝毫都不怀疑,寻常的九星武皇,怕是根本不是这头不凡豹子的对手。
“竟然提升到了堪比八星武皇的程度了,那颗珠子看样子,是至宝啊!”
“虽然提升到了堪比八星武皇的程度而已,但是,我总觉的这头灵兽绝对可以对付九星武皇了!”
“没错,雷电之力,本就霸道,而且,那豹子的雷电之力,还那般狂暴,加之口中那雷电珠子,明显不是凡物,其实力必然极强。”
“……”
见到雷云豹借助灵雷珠将实力提升到了堪比八星武皇程度,并且战力不弱九星武皇,围观人群,再次爆发出了一阵惊哗议论之声。
“怎么会这样!”
望着雷云豹,赵凛眉头一蹙,面色瞬间紧张了起来,要知道,周遭寻常围观之人,都能看出,这头堪比八星武皇的豹子,真实战力绝对堪比九星武皇,甚至是不俗的九星武皇,他身为大楚帝国兵马大元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说这头豹子,堪比不凡九星武皇,只要它拥有寻常九星武皇的战力,就能让他们此次无法成事。
要知道,这里可是大何皇宫,不是大楚皇宫,脱离大楚皇宫大殿,楚云天可是无法动用磅礴的皇宫龙气,自身实力,也就只能堪比寻常不凡九星武皇,加上杨裂风虽然战力大减,但是怎么说,都是可以对抗不凡九星武皇的存在,联合不凡豹子,绝对可以在这里灭掉他和楚云天。
这个时候,赵凛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比起楚皇,自己确实还是差了很多。
“怎么会这样,怎么还有一头不凡灵兽?”
趴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的何蕴生难以置信的喊道。
“这下彻底的完了,想要借助大楚之手,弄死这小子,也是奢望了。”
何成武哀叹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伤势极重,要不是为了亲眼看看杨裂风被杀的场面,早就支撑不住了,现在,得知杨裂风必死无疑了,何成武再支撑不住,直接咽气了。
“果然,还有保留。”
楚云天面容倒是平静,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通过杨裂风面对他,那般淡定,他就断定,杨裂风还有保留。
“你以为,你会让你如意?做梦吧,我要你死,都死的难受至极。”
杨裂风回身冷冷的看了一脸不甘的何蕴生一眼,然后转身,目光冰冷的锁定在了赵凛的身上,冷声道:“先杀你!”
杨裂风话音落下,心念一动,灵火狮咆哮,便是口中喷出了一口炙热的灵火团,袭向了赵凛。
同一时间,雷云豹双翅震动,口中灵雷珠,激射出一道雷芒,快若闪电,袭向了赵凛。
这两招,都是绝对的杀招,赵凛一名寻常九星武皇,根本无敌抵挡,纵然疯狂催动灵力,但是依旧被灵火团吞噬,被雷芒点爆。
顷刻之间,赵凛尸骨无存。
“嘶!”
望着这一幕,围观之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目中涌动恐惧。
“接下来,是你了。”
杨裂风转身,向何蕴生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