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被带到了秦子轩与李涵面前，秦子轩歪着脑袋上下打量这个老家伙，以前还觉得这家伙一身正气，现在看来自己也有走眼的时候。

李涵拿起面前的杯子狠狠砸在齐霖的脸上，砸的齐霖头破血流，张恨水捂着鼻子看着突然发怒的这对夫妻，一头雾水。

如果真的要砸人不应该是砸王通吗？王通才是那个夺权策划人，齐霖只是听从，为何打的是齐霖呢？看了一眼王通，张恨水发现王通也一脸茫然。

“你们几个都在这儿，别说我李涵不近人情，今天我李涵要审的是私事也是公事，我就想问问齐霖，成秋他哪得罪了齐大将军，需要劳驾你背后插刀子。”

李涵的声音透着幽寒，秦子轩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这件案子还是由李涵审吧，他就看着，只要不出批露全权放手。

成秋二字一出，张恨水几位老将军眸子里疑惑，成秋的事情他们也看不惯，知道那是皇上想灭口，可是跟齐霖有什么关系？

战船还在前进，无际的海面看不出是船在水中行还是水从船下过，远处有海豚不时跃起，带起阵阵的浪花，良辰美景却无人欣赏。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齐霖身上，齐霖的身子一震，双眼露出恐惧，他不知道李涵是打哪听到消息，但是他记得李涵说过的话。

难道李涵要拿他开刀？一滴冷汗从齐霖的额头滑落，滴在甲板上摔的粉碎。

“齐霖，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老实交待，饶齐家满门不死，若是执迷不悟隐瞒真相，我定要齐家满门陪葬，五万大军绝对不能就那样消失！”

李涵盯着齐霖的眼睛，杀意涌动，不管齐霖交待不交待，此人必死，区别就是家人是否陪着，这不是生与死的选择，李涵不会放过齐霖，哪怕他配合，因为他不配为军人。

齐霖缓缓低下头，他不知道是何人把消息捅到了李涵这儿，更不知道李涵为何半道发难，更没想到成秋的事情会突然爆发，本以为一切都成了过去，哪知道只是刚刚开始。

张恨水捂着鼻子愣愣的看着齐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记得当时成秋兵发极北之地时，他齐霖还指天骂地大骂文官误国，怎么，怎么他是幕后策划人呢？

不止张恨水愣住，王通几位老将都愣在那儿，他们一直以为齐霖与成秋的事情没有关系，哪知道关系巨大。

齐霖跪在地上，一直沉默着，他当时进言时只有吕皇后与皇上二人在，他会进言也是受吕皇后指使，没想到到头来消息还是走露了。

李涵静静的等着，她需要一个真相，到底是谁让成秋去死，这个真相不查明，她绝不罢手。

良久，齐霖终于做出了选择，他选择保下家人，于是齐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虽然明着是中立，但是暗中早就与吕皇后勾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