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刘备,曹铄侃侃而谈。
曹操没想到他对刘备居然研究的如此透彻。
“刘玄德在你面前,好像是毫无掩饰一样。”曹操说道:“难为你居然在他身上下了这么多功夫。”
“听说父亲曾和他青梅煮酒论英雄?”曹铄问道:“刘玄德怎么说?”
“他顾左右而言他,当我说起天下英雄唯我和他时,居然惊的跪在我面前。”曹操说道:“也就是那一跪,让我觉得他并没有多少威胁。”
“然后他向父亲讨要了兵马,带兵离开许都?”曹铄问道。
“正是!”曹操点头:“我没想到,刘玄德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就因为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所以我对他才多了几分提防。”曹铄说道:“刘玄德擅哭、擅跪,然而每次给人下跪或痛哭流涕,都能从中得到好处。我要杀他,实在是因为他是曹家最难对付的敌手!”
如果曹铄前些日子说这些,曹操必然不肯承认。
刘备还在许都,怎么可能威胁到曹家?
此时却和以往不同,刘备已经离开许都,而且还是带了兵马离开。
假如真像曹铄料想的那样去了徐州,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聚集数万兵马和曹家为敌。
“我已下令沿途拦截刘玄德。”曹操说道:“只是能不能拦住还未可知。为了避免他到了徐州发兵淮南,你也应该即刻返回,早做打算。”
“父亲说的是,我明天一早就走。”曹铄说道:“才回许都的时候我曾和太后见过,她也愿意与我一同前往寿春。”
“太后早就有娶寿春的意思。”盯着曹铄的脸,曹操说道:“不过有句话我得提醒你……”
曹操欲言又止,曹铄说道:“父亲请说。”
“算了,该怎么做,你应该也很清楚。”曹操说道:“有些话说出来,终究不太好听。”
很清楚曹操是要他留意和唐姬之间相处的尺度,曹铄说道:“父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应对。”
“明天一早你就要离开,必定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置。”曹操说道:“也别在我这里耽搁,快些去做准备。”
“孩儿告退!”曹铄告了声退,离开书房。
出门之后,许褚向他问道:“公子,怎样?”
“父亲要我明天一早返回寿春。”曹铄说道:“看来是要打仗了。”
“先恭祝公子旗开得胜。”许褚拱手说道。
微微一笑,曹铄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有件事我刚才想和父亲说,又怕他骂我,仲康兄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
“公子请说。”许褚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