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
依韵公子一愣,说怎么回事啊?
我当着他的面,一翻眼皮,双目一阵通红,随即又取消了去,然后对他说道:“我曾经去过黄泉路,那儿也是四周无光,我曾经用滚烫的岩浆弄出了此刻的火焰,能够通过温差辨识物品,夜能视物,故而能够这么快破阵而出——都是凑巧,侥幸而已。
依韵公子摇头,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虽有火眼,少了那听风辨位的烦恼,但那十八铜人,个个厉害非凡,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部击倒,那也是千难万难……
他对我满是赞叹,我唯有谦虚以对。
依韵公子大度豁达,对我满是称赞,不过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他神色之下的遗憾,顿时就忍住了,没有告诉他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更加离谱的家伙。
那家伙不但只用了三十二秒中就破阵而出,而且还搞得人家工作人员哭爷爷、告奶奶的求着他过去维修。
这人也是绝了。
一番酣战,依韵公子有些疲乏,稍微饮了一口茶,然后与我告辞,前去后面角落的躺椅上小憩。
我这边感觉没有吃饱,又端来了一堆蛋糕甜点,吃了一会儿,这时又陆陆续续有人进来。
这些人瞧见我在这里,有些诧异,不过随即想到我有可能是没有通过,给淘汰下来的,便也了然。
高人们通常不喜欢扎堆,进来之后,各自找地方歇息去了,也有人过来要了一杯饮料,基本上都不怎么吃东西,弄得人家这儿整得挺丰富的,结果门可罗雀。
我这边终于吃完了,准备找地方眯一会儿,结果与我同组的一人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我瞧见他满头的包,乌紫青肿的模样,就忍不住笑。
我这边没有忍住,“噗嗤”一下,差点儿笑出声来,结果那人瞧见了,怒气冲冲地跑到了我的跟前,指着我说道:“好你个姓陆的,哄骗我们那铜人殿简单无比,害得我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给乱棍打慌了去,一不留神,就落败了下来——你给我们挖了一坑,居然还好意思笑……”
他恼怒非常,说着说着就激动了,冲上来准备拽我。
我听到他的说法,知道他应该是没有通过铜人殿的测试,方才会如此义愤填膺。
要知道,铜人殿的测试虽然不是淘汰制,还有第二天的积分,不过在第一天就落败了,想要染指天下十大,这事儿几乎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正因为知道这事儿,他的反应才会如此激烈,不过眼看着这边就要打了起来,立刻有工作人员赶了过来,劝阻道:“前辈、前辈,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在休息室内,是不允许有冲突的,要不然我们就要禀报给陈主席那边去了。”
回到这休息室里面的一人显然也挺熟悉这个人的,赶忙喊道:“老张,老张,别着急啊,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动手了?到底怎么回事?”
那被人唤作老张的人一脸悲愤地指着我说道:“这人第一个进铜人殿,进去就出来了,我们问他为何会这样,他说里面挺简单的,结果我们都放心不少,我进去的时候,九节鞭都没有摸出来,结果就给一大帮铜人胖揍,一步错,步步错,最终乱了手脚,落败下来——你说说,这人可气不可气?”
那人听了,并不关注老张落败的事情,而是看了一眼我,说你说他进去就出来了,用了多久时间?
老张回忆了一下,说一两分钟的事儿吧?
那人一脸骇然,说这怎么可能,我刚才的时候打听了,那铜人阵是宗教局的总匠师怪手刘欣铭弄出来的,能够破阵而出的,就已经算是顶尖高手了,一两分钟出来,这岂不是神了?
老张刚才满心愤怒,此刻回忆起来,方才觉得用一两分钟破阵而出,当真是骇人听闻。
一想到这里,他的拳头也举不起来了。
看着这两人骇然的表情,我心中有些得意,正要说两句谦虚话,门口有人不爽地说道:“一两分钟出来就是神?破这铜人阵,不是应该论秒的么?”
我抬头一看,却是屈胖三回了来。
论秒?
两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屈胖三,也没有发问,转身离开,弄得准备再装一回波伊的屈胖三郁闷不已。
我与屈胖三招呼一声,两人找了个地方去歇下,没有多言,躺倒下去,闭目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却听到有人在旁边躬声说道:“请问您是屈老师么?在下怪手刘欣铭,有事请教……”
<b>说:</b>
你看你,没事儿去改人家的参数干嘛,现在正主找上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