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两人居然就走了。
而当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立刻就有了一阵不妙的预感,因为除了俞百里之外,旁边还站着三个男人,一个穿着花衬衫,两个穿着Polo衫,看样子都不是赌场的工作人员。
如果是想要调查我出老千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赌场的人参与呢?
感觉到了事态不对的我并没有慌乱,而是稳定下了情绪来,眯着眼打量俞百里,说你什么意思,我们认识么?
俞百里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牙签来,在手中灵活地把玩着,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之前的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们认识么,你们找我干嘛呢?后来终于有了印象,之前在江城西区的时候,我跟那个扑街仔冲突的时候,你似乎就在旁边……”
他平静地说着,徒然间双眼圆睁,盯着我说道:“说,为什么要调查我?”
我摇头,说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俞百里嘿嘿一笑,说还嘴硬?要不要我找卡皮尔过来,跟你当面对质啊?好家伙,算计都算到我的头上来了——说,你找我什么事情,是不是跟那扑街仔身上的小鬼降有关?
我知道事到如今别无办法,只有一条路走到黑,说随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抱歉,我得走了。
说罢,我转身就去按电梯,想着离开。
然而俞百里用尽手段,将我给弄到这里来,哪里能够让我离开,眼色一使,旁边几个人立刻就扑了上来。
图穷匕见了?
我深吸一口气,抬腿就踹,第一个家伙没有防备,给我一记戳心脚踹飞了去,然而另外两个显然有了防备,而且都还是练家子,结果三两下就将我给按倒在地。
这些家伙对于我来说,本来不过是些小杂鱼,然而就在我想要提气的时候,脑袋却突然一阵眩晕。
我天旋地转之间,给人按倒在了地上,不过还没有等我挣扎,那两人就如同触电了一般,浑身一阵哆嗦,身子抖如筛糠。
他们显然是被我体内那充满雷意的气息给撂翻了。
四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我艰难地想要爬起来,结果那姓俞的跑过来,照着我的脸就是一大脚。
我本来就身子虚弱,结果给这一下踹得直发晕。
相比于内伤,他那一大脚倒也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我脑袋一阵剧烈疼痛,等我反应过来,却给那家伙一阵拳打脚踢。
不过这事儿还真的是怪了,虽说我修行日久,又算是皮糙肉厚、扛打击了,但这家伙用的劲儿可不轻,如此一顿胖揍,我原本以为身子虚弱到了极点的自己根本就扛不住,没想到他这一通暴打,却让我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舒服。
就好像你跑了个一千五百米,然后跑到中医推拿的地方,别人给你按摩一样舒爽。
我莫名有一种舒服得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冲动。
虽然很痛,但真的很爽啊?
我是不是贱骨头啊?
不过被动挨打的我却并没有还手之力,只有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让他别打到脸。
俞百里打得累了,停歇下来,我甚至都有些难过,而好在这个时候另外三人也加入了战团,对我又是新一轮的拳打脚踢,弄得我就好像是泡温泉一样,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结果这个时候四个人都停了下来,穿花衬衫的那个人一脸犹豫地问道:“小神仙,这个家伙好像不行了,叫都不叫,奄奄一息了。”
俞百里上前来,用脚踩住了我的脑袋,说嘿,没死吧?
我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说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俞百里嘿嘿一笑,说你赶紧交代,破了我小鬼降的那家伙是谁?
我说是你大爷我。
俞百里冷哼一声,说就凭你?老子让你三十年,你都不够格,嘴硬是吧?老子有的是办法编排你——胡三,让你找的人呢,来了没有?
花衬衫上前,说来了,肥佬扒,崩牙驹的手下,在路环监狱那边弄了一个地方,也是他们的刑房,把这小子弄过去,保管他不到两小时,直接就吓尿了去……
俞百里嘿嘿一笑,说真的有那么神奇?
花衬衫胡三赔笑道:“水房叔有木有,省港旗兵呢,大圈仔里一等一的硬汉呢,结果呢,肥佬扒亲自出手,用搅拌机把两只手都给绞成了肉泥,然后包汤圆吃,然后什么都交代了……”
俞百里说咩也,演黑社会贰么,这么凶残?
胡三笑,说就是这么凶残,不知道这小子,能够坚持多久呢?
俞百里淡然而笑,说真的很期待呢。
≈lt;b≈gt;说:≈lt;/b≈gt;
呃,赌城规矩,的确是未满二十一岁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