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母亲慌忙点头,说好,你们谈,好好谈。
他们离开之后,我把门关上,一路走到了那床头来,拉来一根椅子坐下,然后很随意地对床上的小刘说道:“好久不见,对了,你当初答应我的事情,现在可还做得准?”
小刘拿床单蒙着头,闷声闷气地说道:“什么事?”
我说就是我们一起被关在那地窖里面的时候,你答应我,说要是有朝一日能够放出去的话,你招待我去澳门,说那儿有嫩模玩儿,是不是真的?
听到我谈起这事儿来,同为男人的小刘一下子就不别扭了,郁闷地说道:“有是有,不过老子现在这副鬼样子,花一百万都未必有人肯伺候着。”
我笑了,说多大点事,不跟你讲大话,我这几个月呢,一直在跟人学本事,就你这事儿,问题不大。
真的?
小刘一骨碌爬了起来,忍不住地抓着我的手,说你别骗我啊?
即便是黑黝黝的房间里,这么近的距离,我还是能够瞧见小刘那张满是孔洞的脸,就像一马蜂窝一般,十分可怖。
来的路上,我跟虫虫有过交流,她告诉我,说小刘身体里面的这个,叫做引蛊,施蛊者在他的身上施加了虫卵,只有血脉适合者,方才会孕育而生,这些虫子吞噬血肉,最终孕育成蛊,离体之后,会有余毒存留,而且还对身体有着极大的伤害,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可解。
我现在已经能够控制聚血蛊小红了,便能够将其植入小刘的体内,吸尽余毒,然后敷药修养,最快三月,最短半年,他应该就能够跟寻常人一般了。
虽然体质难免会弱上一些,不过普通人能够做的事情,他都能够做得。
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传宗接代。
有着虫虫的这些话垫着,我说话就有了底气,拍着他的肩膀,说问题真不大,不然你瞧我为什么活蹦乱跳的呢?
小刘立刻激动了起来,说那你快点帮我解蛊吧?
我说这件事情呢,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首先一点,那就是你需要调养好身体,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过两日,我就过来帮你弄,回头的话,再开一个药方给你,基本上就妥了——对了,保持良好的心情,至关重要,这个我也帮不了你,总不能咯吱你笑吧?
小刘说要是能够治好我,或者说我只要是能够有一丝希望,我又何必这般不死不活的扛着呢?
我说那就行了,得了,跟你的心理辅导做完了,我去回复你老爹老妈。
我推门而出,瞧见小刘母亲并没有守在门口,而是在旁边的房间里跟人说话,我走过去,敲了敲门,说刘太太,贵公子……
话说到一半,我瞧见房间里多出了几个人来,第一个是张大器,紧接着旁边还有他那当县领导的父亲,还有另外两个人,看那穿着就知道是政府的公务人员。
张大器父亲瞧见我,也十分的诧异,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说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儿说得,跟之前相比,却没有那般客气。
再看向张大器,依旧一副戾气十足的模样,一对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把我给吃掉了一般。
老刘站起来,跟张大器父亲介绍,说这就是我过来找的大师,陆先生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张书记,之前他去南方招商的时候我们认识的。
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瞧见了这尴尬的场面,就没有想再掺合进来,这是笑着对老刘说道:“嗯,你忙你的,我就是跟你说一下,这两天让贵公子调理一下身体,第三天早上的时候,你们去我家找我就行了。”
小刘母亲说当然可以,不过刘宝他未必肯配合。
我笑了笑,说我跟他已经说好了,他应该会听你们的话,别担心,孩子只是一时间走向了死胡同,并不是真的想死。
我交代完,转身离开,虫虫她们还在楼下等我,我并没有时间跟张大器他们寒暄。
走出房间的不远,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张大器气急败坏地声音:“刘叔,你们怎么能够信这小子呢?我跟你们讲,他就是一个混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骗人的钱,我们警察差一点儿就将他给逮起来了。真的,别信他……”
<b>说:</b>
我们还差一点儿将他给枪毙了,真的!